倀杉第一時間立刻為洱一把脈確認情況,緊張兮兮的幾分鐘後才放下心來道:

“還好,靈脈沒被強行打通,只是太疲憊了而已。”

緊緊摟著滿身傷痕在自己懷裡躺著的安祥小人,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著了地,本就適合笑著的水靈眼睛也瀰漫出些溫柔,如同明月。

“搞什麼啊…自己竟然比想象中更在乎這臭小子。”

倀杉驚訝自己不守信用的心思,第二次將洱一橫抱起來,立馬離開了這是非之地,邊跑便道:

“等著,這就讓你睡個好覺。”

倀杉抱著他從進來的狗洞又重新鑽了出去,還好笑道:

“不知道臭小子知道自己是從狗洞逃出來會是什麼反應。”

天馬上就要亮了,可巡邏的人依舊一分不少,現在他們兩人身上都是血跡,只會更加引人注意。

“真是大災難啊。”

倀杉躲在民街的一個小巷子中,潮溼與寒冷使意識有些模糊。

而且他已經很明顯感覺到,洱一的體溫正在急速下降,趕緊將自己身上有些厚的米白外套脫了下來給他披上,揉搓他的身體想讓他稍微暖和些,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希望他還能有些意識。

“不行,必須先找個溫暖些的地方給他療傷。”

擅闖民宿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官兵正在一個個的排查,不能連累任何人。

思考了一番,眼下溫暖些的地方也只剩下自己定的客棧了。

天已經有些矇矇亮,倀杉將洱一包裹在不合身的外衣中,東躲西藏來到客棧樓下,爬上樹從二樓的窗戶偷偷翻了進去,並一直注意著外面官兵的動向。

“他們查的認真,一時半會兒應該查不到這裡,得先趕緊處理乾淨才行。”

將洱一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一個人偷偷下樓去燒洗澡水。

老闆娘聽到外面動靜,打著哈欠披好衣服從房屋中出來檢視,便看到正在一個人奮力燒水的倀杉。

趕緊道:

“客官您這是在做什麼啊。”

倀杉回頭,偷偷將舀水的勺子藏在背後,尷尬的笑道:

“沒,沒什麼,就是口渴,下來尋口水喝。”

老闆娘滿是疑問的向只穿了件內衣的倀杉身邊走過去,邊走邊道:

“小俠士想喝水通知我們這店內的小二一聲便好,怎麼還自己下來親自燒了?”

“一口水而已,不必麻煩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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倀杉笑的很不自然,明顯在隱隱瞞瞞什麼事。

“哎呦,什麼味道...”

那老闆娘離得自己近了,聞到一股有些刺鼻的胭脂水粉味,頂不住堵了鼻子。

倀杉尷尬道:

“別別別,老闆娘您可千萬別說出去。”

那老闆娘好像經常聞到過這種味道,道:

“小俠士不是不近女色麼,怎麼身上一股子胭脂味,難不成昨夜去了青樓?”

倀杉趕緊擺手道:

“噓噓,姐姐你可小聲點...我,我昨夜只是一時衝動,貪吃了酒被騙上去的,您可千萬要幫我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