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逮我的…”

倀杉緊緊盯著空無一人的房屋,門口數量不正常的巡衛,還有吃的並不乾淨的糕點,對別人的壞心思,從甲莖莖開始便非常敏感。

“找水淬劍要緊。”

倀杉已經顧不得自己安危了,把洱一一個人丟在那瘋子法師那他真的一點都不放心。

洱一的水淬劍每次回來都很寶貝的掛在書房牆上,溫習書字也會時不時抬頭看上兩眼,是他非常寶貝的東西,所以倀杉才會說水淬劍有靈。

現在倀杉站在主臥,次臥定有一大群守株待兔的人,貿然進去定會落入敵手,自然而不惹眼的拿起桌子上盤子與兩個水杯。

猛然向次臥的反方向衝了一步,同時向前扔出一個水杯,故意引人注意。

果然,倀杉動的一瞬間次臥主臥之間的窗紙屏風突然被衝破,迎面而來的一大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個個手提劍器,銀光相斥,乃是一副今日必須見到血的模樣。

趁他們被引出來的一瞬間倀杉立馬轉移方向,動作利索的將次臥牆上懸掛的水淬劍順手擄走,一氣呵成,給埋伏他的人來了個下馬威。

利索的破開窗戶向外跳去,被自己剛剛動作帥到的倀杉起身中間將微卷的頭髮甩到身後去,準備提劍趕緊去救洱一,卻被面前的一把長劍抵在脖子前。

順著長劍向前看,便看到洱鄂帶領著一大群自己計程車兵,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洱鄂道:

“呦!這不是永祥小弟弟嘛~滋滋滋,來偷東西啊。”

“順主子命令來拿劍,不知你們在抓賊,冒犯了。”

倀杉面對沒事找事的洱鄂只想給他一大嘴巴子,但現在人多雜亂,都盯著他,一定要耐著性子少製造點麻煩。

“拿東西用得著從樑上進去嘛,我當我傻啊,糊弄誰呢!”

洱鄂逮著能虐待倀杉的機會,反倒囂張跋扈來了。

倀杉心裡嗤笑,心道:

“糊弄傻子唄!”

“洱鄂將軍才是,我們少爺從不喜別人進他臥房,卻故意在少爺屋裡安排眼線,不太合適吧。”

最喜歡看別人欺負洱一的倀杉現在替洱一扛起些面子來了,因為洱一一直的容忍,這烏氏府上上下下對他都不懂尊卑,簡直沒有章法。

“最近府中可是有賊的!偷了我給小少爺準備禮物的大箱子,我覺得那賊還會再來小少爺這裡,安排些眼線很合理啊。”

洱鄂幾個月不見,竟然變聰明瞭些,竟然不上倀杉給的套路。

“是麼,在下也是感覺到少爺屋子裡有人,以為是賊才從房梁進去檢視,而您的人在裡面囂張跋扈還妄想奪我性命,您說,誰像賊。”

“血口噴人!我今天就要取你狗命!”

洱鄂頭爆青筋,不想與倀杉進行口舌之爭,便提劍向倀杉劈來,倀杉一把抓住他胡亂甩劍的胳膊,惡狠狠的說道:

“我現在是洱一少爺的僕人,將軍您沒有隨意打罵的資格,還請您放尊重些,放我離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搞笑,這烏氏府的僕人哪個我不能管,來人!把這不懂規矩的賤僕壓下去!”

洱鄂甩開倀杉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額頭青筋暴起,仗著人多便要當場打壓倀杉。

倀杉“漬”了一聲,心道這狂妄之徒可真是煩人的要命,故意耽誤自己。

眼看四周洱鄂密密麻麻的軍隊中站出來兩個小兵,正準備將自己按壓在地,平時帶著慵散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認真。

倀杉心道:

“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便貿然出手將其中一個小兵打暈在地,又快速將水淬劍抵在另一個小兵的喉嚨邊緣,要挾道:

“讓我離開,不然你們誰也別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裝出一副反派角色凶神惡煞的模樣。

洱鄂倒是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部下,反而露出自己贏了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