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恆王來到錦宅,心裡想著:“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來,在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翻牆角。”

恆王安排了幾個身手了得的暗衛在錦瑟身邊打雜,剛走進院子,就見錦瑟坐在客廳椅子上看什麼看的入神,恆王都走了進去,還未成發覺。

立夏剛想提醒,被恆王一個眼神示意退了下去。

恆王走到跟前,看著錦瑟手裡的一個本書,正看的出神。

恆王俯下身在錦瑟臉頰輕輕一吻,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弄的錦瑟臉頰癢癢的。

錦瑟回過頭,就看到恆王眉目如畫一般的俊顏正看著她。

不由的嬌嗔道:“王爺,如果下次再這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親我,那我可是要生氣了。”

見錦瑟如同那炸毛的小貓一般露出那尖尖的牙齒好似要咬上他一口似的。

恆王坐在錦瑟對面,把頭湊了過去,笑嘻嘻的道:“瑟兒,不如你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親本王一下,本王定不會生氣。”

錦瑟見恆王如今越來越油腔滑調的樣子弄的臉每次如同那天邊的晚霞一般紅通通的。

看著他說道:“王爺真的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是嗎?本王對自己未來的王妃油腔滑調怎麼了?”

錦瑟他說的滿臉通紅,不由的眼神嬌瞪了他一眼。

見錦瑟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書,恆王湊了過去,溫柔的道:“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

一隻手佻起錦瑟額前的一縷頭髮,在手指間輕輕的擺弄著。

時不時用發稍輕輕的去撫摸著錦瑟那如同凝脂一般白嫩的臉頰,弄的錦瑟臉頰癢癢的。

錦瑟被他弄的也無法專心看書,不由的放下手中的書,一雙如同星光一樣的眼睛看著他。

突然起身走到恆王跟前,湊了過去,正當恆王心裡想著錦瑟會對他做什麼時,錦瑟站直了身子,說道:“王爺,你能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別亂動,好不好?”

恆王心裡略微失望,一雙哀怨的眼神看著她,低聲道:“瑟兒,本王都已經二十有三了,你如果不給點糖吃,本王怕到成親那日,本王要是不會怎麼辦?”

錦瑟頓時羞紅著臉,嬌嗔道:“王爺,你……你……你到哪裡學的這些話?盡是一些渾話,羞死人了。”

見錦瑟那臉頰羞紅的模樣,恆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把攬過錦瑟對細腰,把她抱在了懷裡,深深呼吸一口氣,在錦瑟耳邊低聲呢喃,“瑟兒,我真的怕有一天失去你。”

錦瑟聽著,不由的心裡一怔,她是重生,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心裡也有些害怕,甚至有時候在想這是不是一場夢?

錦瑟聽著恆王那強而又力得心跳,讓她一瞬間清醒,她是重生,不是在夢裡。

“王爺,你不離,我定不負相思意。”

說到這裡,恆王額頭抵在了錦瑟那光潔飽滿的額頭兩眼相望,皆是柔情。

相國府,鄭秀卿收到了聖旨,她與承王的成親的日子就在八月初八這天,而恆王成親的日子在八月二十六這天。

鄭秀清看著這離成親的日子只有半月有餘,鄭相國特意請了繡娘來到府裡替鄭秀卿縫製嫁衣。

想著自己最寶貴,最引以為傲東西被承王給糟蹋了,不由的輕聲哭泣,她始終都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好好的去了承王宮。

也讓人悄悄的查,可是這件事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想到這裡,她想到錦瑟,那一晚錦瑟也在,而且她現在的背後有恆王。

“莫不是她為了報復我和錦小姐,特意與恆王下的局,就是為了報復我和錦小姐?”

想到這裡,鄭秀卿不免眼神陰冷起來,“看來本小姐低估她的能力,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而且還是罪奴的身份,居然在這京城混的風生水起,那這定與恆王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