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王吃飽喝足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鄭秀卿的院子,剛走進去就見鄭秀卿依靠在貴妃榻上。

不由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走上前說道:“王妃,怎麼樣,昨晚本王伺候你如何?”

鄭秀卿看著眼前的承王不由的心裡一陣噁心,怒斥道:“卑鄙無恥之徒!”

承王一臉壞笑的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說道:“怎麼,本王就讓你如此的痛恨?”

“你別忘了,是你先勾引本王的,而且本王把正妃的位置都讓給你了,你應該知足,要不然,你去勳王府恐怕連個側妃都沒有!”

“你……”

鄭秀卿哭紅著眼看著他,不由的怒斥道:“這一切都是你和錦瑟聯合起來謀害本小姐的,你太過分了,我要告訴我父親聽!”

“好啊!你現在就去,讓這國相爺來來評評理,看看這件事誰的錯,本王不怕,可是你的名聲怕到時候名譽掃地,那別怪本王休了你!”

讓鄭秀卿想不到的是一向懦弱的承王居然會有這麼狠厲的一面,不由的眼神驚了一下。

承王見鄭秀卿沒有說什麼,便起身整理整理衣襟眼神得意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丫鬟見承王走了出去,便小心翼翼的走到鄭秀卿身邊,低聲道:“王妃要不告訴相爺?”

鄭秀卿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道:“不行,這件事不能告訴相爺,你去把避子湯給我端來。”

“是,小姐!”

鄭秀卿靠在貴妃榻上,心裡對錦瑟已經是恨之入骨,早知道就在刑部就應該自己把她殺了,簡直就是禍害。

鄭秀卿說到這裡,不免的眼神揚起了兇狠。

修貴妃宣恆王與錦瑟今早一同進宮,商量一些大婚事宜。

恆王的馬車停在了錦瑟家門前,錦瑟穿著一件綠色交禁齊儒百褶裙,外皮一件水青色披帛,頭上盤子一個騾旋髮髻,帶著翠綠髮簪,整個人看過去清新俊逸,恆王視乎看呆了。

錦瑟走到跟前,微微一笑,問道:“在看什麼呢?”

恆王回過神來,牽著錦瑟的手,眼神寵溺的看著錦瑟,聲音低沉的道:“本王在看一個落入凡塵的仙子。”

錦瑟嬌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嘴貧!”

恆王湊到錦瑟耳邊低沉道:“沒有,本王說的是實話,你在本王心裡,眼裡最美!”

錦瑟不由的嬌瞪了她他一眼,嬌嗔道:“王爺現在越來越嘴皮了,是不是跟哥哥在一起時間長了,都學的油嘴滑舌。”

此時的沈三億坐在府里正和沈家家主在家裡用早膳,不由的打了個噴嚏,說道:“這是怎麼了,誰在背後說本少主?”

沈書院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不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大哥他又娶了三房,你呢?老大不小了,你侄子都快有你高了,連馬房的母馬都有孕了?”

沈三億正喝著粥,不差一點噴了出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父親,說道:“父親,你怎麼這麼厲害,馬房的母馬有孕了你都知道?”

沈書元瞪了他一眼,說道:“養馬的馬伕告訴為父的。”

這時沈三億開口道:“為父看那羅將軍的女兒挺好的,趕明日為父讓媒人去羅府上門提親?”

沈三億瞪著眼睛看著他,而他的心裡卻是很意外,讓他想不到的是,他父親居然知道他都心思。

沈書元一邊喝著粥一邊說道:“看來,為父還是得親自登門拜訪一些羅將軍,畢竟我們沈府沒有半官半職的,也不知道羅將軍會不會把他的女兒肯嫁到我們沈府來?”

沈三億聽了,心裡很是歡喜,嘴上卻在說著:“就他府上的小姐,一點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整日都知道舞刀弄槍的,他看不上,我還看不上呢?”

“是嗎?如果你看不上,那為父就不去了,免得丟了這老臉?”

沈三億聽了,不由的跳了起來,說道:“既然父親喜歡,那還是登門拜訪一下。”

沈書元看了站在一旁乾著急的沈三億,把碗裡的粥慢條斯理的喝完,便站了起來,說道:“那看為父的心情,為父高興就去說說?”

“誒!父親,你儘管去,兒子一定會好好的把鋪子裡生意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