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點了點頭,應道:“沒錯,就是少主。”

但是我猜想錦華應該還沒有動這樣的心思,唯一的就是錦心和餘氏可是餘氏當初禁足,而且就她那心思定想不到這樣的事情來,所以這件事唯一可能的就是錦心。

“錦心?”

蘇姨娘納悶的看著錦瑟,“她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

“因為她走的這一步是完勝的,既把你的孩子打掉去除了威脅錦華的地位,而且還把把二姨娘的掌家之權給奪了回來,她這是一舉多得。”

蘇姨娘是個聰明的人,她聽到這裡,大概也明白了很多,不由的苦笑道:“終究還是我把人心想的簡單了。”

蘇姨娘站了起來,手裡緊緊握著她親手縫製的衣服,不由的說道:“小姐,謝謝你,妾身明白了。”

“好,你自己能想明白就好,我先回前院。今天是錦華成親的好日子,我不請自來,想必叔父和老夫人他們今天的喜宴吃的不高興吧!”

恆王來到錦府,往女賓席看了一圈,沒有看到錦瑟,不由的心裡有些許著急,勳王看著恆王那心不在焉的樣子,恆王往女賓席看去。

這時一個粉色的身應出現在了女賓席,恆王這才放心的坐在主位上。

席間,錦華在賓客間敬酒,餘氏穿著一身棗紅色繡著富貴花開錦緞,下面配著錦緞馬面裙,頭上戴著一套紅寶石鑲金頭面,再各個夫人跟前穿梭。

那些夫人們都是看人說人話,看鬼說鬼話,對餘氏相互捧說。

這時,餘氏來到錦瑟這一桌,見錦瑟坐在那裡,不由的嘲諷道:“各位夫人小姐都是收到我錦府的請帖才來的,不像有些人,不請自來,如果是我我都不好意思。”

“有些人啊,都不知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錦瑟夾起一塊放在碗裡,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朝餘氏笑了笑,說道:“嬸孃,今日是大哥的好日子你說的這些話呢,那我就不跟你計較,如果你在得寸進尺,那就別怪侄女毀你們名聲。”

在場的夫人們不由的說道:“好了,今天是大喜日子,大家都少說一句話。”

這餘氏看著錦瑟心裡不爽,若不是她,她的兩個女兒也不會一個去了尼姑庵,一個去了南漠國,這一切都是錦瑟造成的,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會被錦江城禁足,她心裡早就憋著火。

這會子看到錦瑟在這裡,她完全忘記了錦心走之前給她的交代。

老夫人看著餘氏站在那裡,跟身邊的劉媽媽說道:“扶我過去看一下,這餘氏到底在幹什麼,去了這麼會在那裡幹什麼?”

餘氏端著酒杯,趾高氣揚的走到錦瑟身邊,眼神得意的道:“錦小姐,既然你來了,那本夫人不能怠慢你。”

“來,敬你一杯!”

錦瑟端著酒杯,突然餘氏把手裡的杯子的酒往錦瑟身上潑去。

嚇的眾人,連忙站了起來。

江影一個迴旋腳,把餘氏踢到在地上。

嚇得餘氏身邊的丫鬟連忙扶起,連忙道:“夫人,沒事吧!”

誰知餘氏倒在地上,大喊了起來,“老爺,老爺,這……這……錦瑟打人了。”

立夏拿著手帕替錦瑟擦了擦衣服,眼睛直瞪著餘氏。

這時老夫人站在後面,大喊一聲,“餘氏,你就算心裡有氣,她之前不聽你的勸,執意要搬出去,你也要分場合,今日是華兒的大喜之日,不要讓那些人攪了華兒的婚宴。”

“劉媽媽,還不趕緊把夫人扶起來,這夫人病剛好,怎麼可以坐在地上。”

“是,老夫人。”

錦瑟看著眼前這婆媳兩一唱一和,不由的冷笑道:“是啊!是瑟兒不懂事,不理解夫人的一用苦良心。”

“這祖母說的沒錯,嬸孃心裡有氣,就應該拿酒潑我,就應該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是吧!”

餘氏指著她道:“就是你這樣伶牙利嘴的模樣,所以才無法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