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皇后得知榮和公主一夜未歸,心裡變有些著急,這時勳王一早就來到皇宮,到鳳棲宮,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皇后聽。

皇后聽了,癱坐在鳳椅上,眼神怒氣的看著勳王,呵斥道:“你們做事情不跟本宮商量,就擅作主張,明明知道那罪奴是恆王心尖的人,你們這個時候去動她,這不是逼他造反嗎?”

“母后息怒!”

“母后你聽兒臣說給你聽,如今就是要逼恆王在太后孝期造反,他已經把人帶回了他府上,這就是絲毫不把父皇放在眼裡!”

皇后看著勳王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那又如何,你難道還不知道你父皇最喜歡的就是他嗎?”

“如今這件事和之前的不一樣,恆王沒有父皇的聖旨,擅闖刑部大牢,而且還殺了看守大牢的獄卒,這是重罪,而且他所包庇的是謀害太后的嫌疑人!”

皇后輕嘆道:“如今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母后請放心,兒臣已經把訊息傳給了相爺,想必今天的早朝定會有所行動。”

恆王府,立夏和江影只能替錦瑟簡單的清醒一下臉頰,如今的錦瑟如同那破碎的瓷娃娃一般,禁不起折騰好似輕輕一碰就會碎了一般。

徐子謙眼神極冷,讓一旁的徐慕雪不禁心裡感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哥哥有這一面。

恆王在一旁幫不上忙,一雙手無處安放。

徐子謙讓立夏還有江影把錦瑟按住,他要把這十根鐵針拔出來。

錦瑟再一次承受這蝕骨錐心之痛。

在場的見錦瑟這般,都於心不忍。

徐子謙看了恆王一眼,說道:“王爺,在下開始了,這一根根鐵針拔出來,錦小錦定要承受之前的疼痛。”

恆王把錦瑟扶起靠在他的懷裡,聲音沙啞的道:“拔吧!”

“好!”

徐子謙把錦瑟的手輕輕握住,這十根手指全部被夾的骨折。好似輕輕一碰,整個就會掉在地上一般。

立夏和徐慕雪的丫鬟雨落兩人不敢看,立夏靠靠在雨落身邊輕聲哭泣。

雨落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狠毒的刑罰,輕輕的拍著立夏,安撫道:“沒事,你們小姐福大命大,會沒事的!”

江影和徐慕雪按住錦瑟的大腿,只見徐子謙突然用力一扯,錦瑟疼醒,大喊了一聲“啊——疼——”

恆王看著徐子謙拔出來的鐵針,那鮮血直流讓恆王心痛無比,錦瑟迷迷糊糊的大喊著!

這時徐子謙一咬牙,又拔出了一根,錦瑟疼的睜大眼睛,嘴裡在也忍不住的喊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身體不停的扭動著,江影和徐慕雪紅著眼眶,死死的壓著錦瑟,不讓她亂動。

恆王靠在錦瑟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安撫道:“沒事,有本王在,在忍忍!”

錦瑟迷迷糊糊的聽著恆王的聲音,以為是自己處現了幻覺,這時徐子謙拔出了第三根針。

錦瑟大喊了一聲,暈死了過去。

“瑟兒,瑟兒?”

恆王嚇的連忙喊道!

這時許子謙管不了那麼多,只想儘快把插在錦瑟手裡的鐵針拔出來。

錦瑟反反覆覆被痛醒,又昏死過去,最後一根拔了出來,而錦瑟卻毫無反應的靠在恆王身上。

這時恆王把錦瑟輕輕的放在床上,讓立夏和江影替她換一身乾淨的衣裳。

當江影替錦瑟把身上的髒衣服剪掉,映入眼簾的是錦瑟身上那鞭痕交錯的傷痕,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了聲音。

徐慕雪看了,驚的她連忙捂著嘴,眼眶微紅的看著錦瑟。

回過神來,連忙那出藥粉撒在錦瑟身上。

立夏小心翼翼的替錦瑟穿好衣服,而錦瑟就如同一個失去知覺一般,任由她們擺佈。

立夏手輕輕的放在錦瑟額頭,那冰冷的體溫,讓立夏忍不住的把手指放在錦瑟的鼻尖試探了一下,嚇的她立馬跪在了地上,哭著喊道:“王爺……小姐……小姐……她……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