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上,大臣們都彎著腰,儘量讓自己降低存在感。

恆王一襲墨色錦袍,走了進來!

在場的官員們,不知情的滿臉驚訝,如今恆王怎麼提前回京?知情的而是心照不宣!

勳王站在鄭相國身邊,看著恆王,兩人眼神相視,只見鄭相國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什麼都不要說!

皇上穿著龍袍看著眼前的恆王周身的氣場甚至蓋過了他?如今他正值不惑之年,眼前的皇子們一個個野心勃勃,唯一的就是讓他們互相壓制對方!

恆王上前一步,跪了下去,兩手抱拳:“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聽皇上說道:“恆王,你可知罪?”

恆王冷聲應道:“兒臣不知何罪之有?”

“你領軍回京,作為主帥,卻提前回了京城,你說你犯了什麼罪?”

恆王聽了,說道:“兒臣提前回京是為了把那賣國賊提前關押在大牢,而且還要嚴加看管,不能讓那些同盟滅其口!”

鄭相國聽了,站了出來,一雙睿智的眼神看著恆王說道:“王爺,您說那趙將軍乃買國賊,您可有證據?”

其實早在之前恆王就已經把收集的證據交給了皇上。

鄭相國見恆王沒有應他,便接著道:“皇上,趙將軍乃忠臣,鎮守金門關數十年,如今卻被恆王關押回京,脫去戰袍,坐上囚車!”

“皇上,老臣替趙將軍不服啊!”

鄭相國說完,兩腿跪了下去,接著跟在鄭相國身後的朝臣一一跪了下去。

恆王與勳王不同,恆王在京城孤立無援,外祖家非召不得入京,在整個京城都是勳王的眼線,包括那些大臣們都是見風使舵,知道恆王沒有當上太子的勝算,所以都押在了勳王這邊。

恆王看著底下跪著替趙將軍求情的大臣們,不禁說道:“父皇,既然鄭相國和大臣們力保趙將軍,那父皇自己看著辦?”

皇上長嘆一聲,看著鄭相國說道:“相國,你誤會恆王了,朕要問他的罪不是這件事,而且恆王提前回京,是朕允許的,他已經把趙將軍的事稟告與朕,趙將軍是否冤屈,朕自有打算?”

底下大臣們紛紛蒙圈,怎麼不是這件事?大家都看著鄭相國,鄭相國居然沒有發現自己被皇上擺了一道,這皇上和恆王兩人,挖著坑讓他跳進去,失策啊!

鄭相國一臉懊悔的眼神看了勳王一眼!

這時勳王上前一步,冷聲說道:“父皇既然犯的不是這件事,那是何事?”

皇上看著跪在眼前的一群的大臣們,這也讓他看清了如今朝廷的局勢!

皇上開口道:“朕要治他的罪,是因為昨日下午,因為一些小事,無緣無故的打了承王一頓,身為長兄卻不知道如何去關愛弟弟,這樣的長兄,鄭相國,你說朕該不該罰?”

鄭相國抹了抹額頭的薄汗,今日這時被皇上看出了馬腳,接下來的回答,定要小心翼翼。

鄭相國想了想回道:“皇上說的是,不過兄弟之間打打鬧鬧屬實正常,只要不傷及性命,都尚可!”

皇上大笑道:“不愧是鄭的相國,那就按照相國的意思辦?”

皇上看著恆王一臉嚴肅說道:“恆王,你可知罪?”

“兒臣知罪,兒臣不應該對承王動手,兒臣願意領罰!”

“好,那你就將功折罪,這次的軍功就沒有了!”

“是,父皇,兒臣也把兵符帶來,完好無損的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