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再一次的看恆王,認真的道:“告訴王爺最一次,我與徐少主只是……”

話音未落,一張柔軟且充滿了佔有慾的唇吻上了錦瑟那如櫻桃一般粉嫩的嘴唇!

錦瑟一雙手抵在恆王胸前,任憑她怎麼憤怒捶打,恆王都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直到錦瑟暈頭轉向,滿臉通紅,恆王這才放過她。

氣的錦瑟大罵道:“登徒子!”

恆王見錦瑟氣消了,便抱著錦瑟,開心道:“沒事,只要你不生氣,不離開本王,怎麼罵本王都行,甚至還可以打本王!”

錦瑟被他逗的哭笑不得,又氣又好笑!

便給了恆王一個白眼,說道:“打你,還是算了,明知自己打不過,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嘛!”

“沒關係,本王讓你打!”

“不,我就不打,憑什麼你讓我打,我就打,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得留下來!”

錦瑟這時也耍起來了女兒家的脾氣!

恆王見錦瑟那微微發腫的嘴唇,心裡裡有些自責,太用力了,把她都親腫了!

錦瑟心結開啟,人也有些倦了,便說道:“王爺回去吧!我困了!”

“好,你先躺床上,等你睡著了,本王在離開!”

錦瑟瞪著眼睛看著他,“王爺,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讓人瞧見了,定會說我的?”

“沒事,等你睡著了,本王立馬離開!”

錦瑟拿他沒辦法,只好躺在床上,實在是有些困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次日,立夏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替錦瑟拉開青綠色床幔,輕聲道:“小姐,醒了!”

“嗯!”錦瑟坐了起來,看著空空的榻上,錦瑟想起昨晚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立夏走了過來,看著錦瑟那微微紅腫的嘴唇,問道:“小姐今日你的嘴唇怎麼腫了,是不是上火了?”

錦瑟連忙走到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起昨天晚上,錦瑟尷尬的臉一紅,連忙應道:“可能是吧!”

立夏走了過來,替錦瑟挽著發,說道:“那奴婢讓周媽媽燉些涼茶來,給小姐降降火!”

立夏還天真無邪的以為錦瑟那是上火了,等到她日後成親了,才發現原來當初小姐那微微紅腫的嘴唇不是上火引起的!

恆王這些天都在暗中收集訊息,他現在把自己私底下的勢力隱藏的很深,勳王、還有西元國的人都在暗中調查恆王,只可惜除了一些訊息,其他的都調查不清楚?

在大京國的官道上,一隊長長的護衛還有二十幾輛馬車慢悠悠的行駛在官道上。

其中為首的幾輛馬車,從那馬車的佈置,就知道這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而這馬車的主人正是西元國太子申屠景煌。

此時的西元國太子申屠景煌靠在馬車裡的小榻上,看著眼前一女子,冷聲道:“惠姬別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

那女子伏跪在地,雙手交叉放與胸前,低聲應道:“回太子,惠姬知道!”

申屠景煌伸手挑起惠姬的那如玉的下巴,眼神微眯,冷笑道:“這父皇還真是會挑人,如此上等的貨色怕整個西元國找不出第二個吧!”

惠姬微微一笑,“多謝太子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