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帶著錦瑟來到西巷口,往裡走了進去,這裡也就幾戶人家,其中一戶人家開著門,錦瑟在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

這時一位白髮的婦人走了出來,見錦瑟穿的如此貴氣,便多了個小心眼。

錦瑟連忙問道:“婆婆,你知道隔壁的那戶人家去了哪裡?”

這婦人見錦瑟打探,便要把門關上,說道:“小姐,你說的那戶人,老婦不知,還請小姐去別家問吧!”

以江影做暗衛的直覺,這老婦一定知道些什麼,只不過是不在隱瞞什麼?

江影一掌按在門上,眼神犀利的看著那婦人。

那婦人瞧著江影的眼神,著實有些害怕,害怕驚恐的眼神看著江影,指著錦瑟說道:“怎麼了,你們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就可以隨便的欺負我們這些窮苦百姓是不,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老婦直接坐在地上大哭大喊了起來。

錦瑟見狀,眉頭微微蹙起,這些人就是如此,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便讓立夏去把她扶起來。

錦瑟直接走了進去!

這裡是一個簡單的四合院,看著屋裡,相對來說在城南這個地方還算不錯了。

錦瑟走到那老婦跟前,聲音微微冷道:“婆婆,我只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隔壁那一家人去了哪裡?”

那老婦見錦瑟那雙眼神如同那枯井一般,讓人瞧著不免心裡發顫。

“老婦不知你們說的,而且我也不認識隔壁那一家,還請你們回去吧!”

那老婦越是這樣說,錦瑟就覺得這件事越複雜。

不由的給了立夏一個眼神,立夏點了點頭從腰包裡掏出了三錠銀子,這可是三十兩,在這個城南的地方可是難的一見!

那老婦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在看,怒道:“老婦已經告訴你們,我不認識隔壁那一家,你們回去吧!別打擾老婦幹活?”

錦瑟站了起來,走到老婦身邊,彎腰笑了笑,說道:“婆婆,你要是說認識,也許我可能還不怎麼會信,可是你要是說不認識,那我就真的不信,你看看,你這牆好似也才切起來不久,而且這還是新的。”

“隔壁那道門,好似應該也是最近這幾年裝的,跟你這門比起來,那新很多,您說是嗎?婆婆?”

那老婦眼神飄忽不定的往那那邊看了一眼,應道:“我說了,我不認識那一家人,你們在這樣,老婦我就報官了!”

錦瑟猜想這婦人與那張英財認識,要不然會如此激動?定是替他隱瞞了什麼?

錦瑟站起來,走到一邊,冷笑道:“婆婆是要報官是嗎?那好,我讓身邊的人去替你叫官差來?”

“如何?”

那婦人見了錦瑟說著,拿起地上的掃帚就要趕她們走,立夏見狀,走了上去,捏著那老婦的手,呵斥道:“你這婆婆,我們小姐好聲好氣的與你說,你卻無理取鬧的要趕我們小姐,真是無理取鬧!”

這時外邊一個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張嬸子,你兒子跟劉二他們打起來了?”

“什麼?”

那老婦連忙把手裡的掃帚扔掉,跑了出去。

錦瑟給了立夏一個眼神,她們也跟著去。

那老婦見自己的兒子被幾個人按在地上,木盆的魚全部扔在了地上。

只見那劉二一腳踩在那賣魚的背上,壓在地上,譏諷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還以為你是三年前,有你哥哥撐腰,你那個哥哥聽說得了什麼不該的財,跑路了,三年都沒有回來,你有什麼橫的!”

這時老婦連忙衝了過去,見自己的兒子被他們踩在地上,一身的泥土,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

連忙跪在那劉二跟前,求饒道:“劉二,求求你放了我兒子!”

說完從腰包掏出了一下銅板遞了上去。

原來老婦的兒子就是剛剛賣魚的那人,叫張餘。

張餘見自己母親貴在地上,吼道:“母親,別求這些畜生!”

“呀!你還得臉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