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在房裡,突然覺得渾身發熱,腦子一片混亂,額頭冒著薄薄的細汗,身體裡好似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忍不住的開啟窗戶,讓那寒風吹了進來,脫了外衣,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裡衣。

孫媽媽的侄子孫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兩眼冒光的看著錦瑟,猥瑣的道:“小美人,哥哥來了,別急、讓哥哥給你降降火!”

錦瑟眼神恍惚的看著朝她走過來的陌生男子,冷聲厲色道:“滾出去!”

看著錦瑟靠在榻上,那身子如同煮紅的蝦一般,孫福當著錦瑟的面把外衣褲子脫掉。

錦瑟費力的靠在矮桌上,大聲喊道:“立夏、立夏……”

孫福一臉色相笑道:“別喊了,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和我,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就乖乖的就範吧!”

立夏被孫媽媽綁在後院柴房,聽到錦瑟在喊她的名字,急的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錦瑟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朝孫福扔了過去。

錦瑟哪裡是孫福的對手,只見孫福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當著錦瑟的面慢條斯理的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錦瑟厲聲道:“誰、誰派你來的,你告訴我,我定比那人多出一倍的錢給你?”

孫福聽了,眼神一亮,但是想了想,錢在多也只是錢,那裡去找一個世家小姐當媳婦,這輩子都不敢想的,卻被他碰上了!

“哥哥告訴你,哥哥不缺錢,就缺一個你這樣的如花似玉的媳婦,別說了,等回沒力氣了,哥哥定好好疼你!”

錦瑟見眼前的男人,光著膀子,穿著一條褻褲朝她走過來,錦瑟艱難的往後退,靠在牆上,心裡一狠,想著:“如若被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正當她拔掉簪子想自殺,眼前的男人瞪著眼睛倒了下去。

錦瑟如同丟了魂一般,攤靠在榻上。

錦瑟看著突然出現眼前的恆王,突然鬆了一口氣。

只見恆王脫掉身上的黑狐大氅,披在錦瑟的身上,錦瑟一把抓住恆王的手腕,雙眼迷離的看著他。

嘴裡不停的念道:“熱,好熱……”

錦瑟此時此刻已經藥性發作,整個人柔弱無骨一般的靠在恆王身上。

那如同花瓣一般的嘴唇此刻吐著霧氣。

恆王深邃的眼眸透出寒光,稜角分明的臉盤此時此刻冷的如同那萬年寒冰一般冷厲。

只見他緊繃著身體,把錦瑟打橫的抱著,走出門外,輕輕一躍消失在了流月閣。

宋青此時此刻把孫媽媽還有孫福倆人捆綁在房裡,等著他們王爺回來。

立夏哭著跑了進來,看著坐在地上孫媽媽,氣的她一腳踢了下去。

看著房裡,錦瑟沒在,著急的看著宋青,跪在地上哭著道:“大俠,既然你見義勇為把我救了,勞您就一下小姐?”

見宋青不答應,立夏往地上連續磕了幾個頭,“求求大俠,救救我們小姐?”

宋青見狀,連忙扶了她起來,安慰道:“你放心,你們小姐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見錦瑟沒事,立夏轉過身在孫媽媽身上拳打腳踢,拉著孫媽媽的頭髮就扯,孫媽媽滿臉的肥肉也被立夏抓的滿臉傷痕。

宋青在一旁看著,心裡想著:“真是個兇丫頭!”

孫媽媽如今嘴裡被塞著棉布,被立夏打的疼的受不了,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

恆王抱著錦瑟騎在馬上,怕她受了寒氣,把她捂的嚴嚴實實,奈何錦瑟不老實,在他的懷裡拼命的扭著,一雙小手不安份的從恆王衣襟處伸了進去。

那冰涼的小手觸控在恆王的胸口,恆王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好似一團火在燃燒,緊繃著身體,快馬加鞭的趕往月春樓。

錦瑟中的不是別的毒,本想把錦瑟送到徐府,後來想想錦瑟穿著單薄,恆王決定把她送到月春樓。

月春樓是恆王的私下一處的產業,這裡有錦瑟需要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