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衛瓔一路笑嘻嘻的回了寢殿,將在熙王後那裡說的話偷偷告訴了老男人,老男人斜睨了她一眼:“你小小年紀,怎麼淨教人些不好的?”

“不好的?”衛瓔秀眉一挑,“不好嗎?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嘛,那我們靜待成果吧。”

昭君撇了撇嘴,一臉嘲諷,“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沒皮沒臉的啊,人家熙王後不一定幹得出這種事來。”

衛瓔哼了哼,“那她一輩子也別想讓衛容喜歡她了。”

昭君將手中的書一放,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我才發現你怎麼招數那麼多呢?”

衛瓔沖他做了個鬼臉,便跑開了。

衛容這次得瘋病,或許能給她一個機會,具體的,就要看她怎麼把握了。

是夜,熙王後鼓起勇氣,來到了衛容的寢殿外。

此時的衛容剛打算睡下,忽然聽到侍衛來通報,原本想著不見,可想了想,聽衛瓔說,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照顧他,便讓她進來了。

“王上,臣妾得了個偏方,能,能能讓王上的病,快些痊癒。”熙王後絞著手指頭,垂著眼,連聲音都在微微發抖,還沒說出來,臉就燙了。

“哦?”衛容審視著她,一張臉看上去極其漠然。

“什麼方子?”他的聲音也聽起來沒有波瀾。

“能……能不能屏退左右,此事,臣妾只想與王上悄悄說。”熙王後一緊張,連舌頭都在打結了。

衛容眉心微微一蹙,揮了揮手,便讓那些宮人退下了,盯著她:“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宮殿已經空了,一個宮人也沒有,寢殿的門也是掩著的,她卻一直垂著頭,久久沒有說話。

“嗯?”

熙王後快速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瞼,忽然走到了他面前,一粒粒的解下了衣服上的扣子。

衛容凝著她,表情沒有絲毫的動容,還挑著眉問了句:“王後,你這是在幹嘛?”

熙王後咬了咬唇,“王上,只要按照臣妾的做法來,就會知道了。”

熙王後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上了衛容的榻子,忽然伸手擁住了他。

“王後?”衛容蹙著眉,又說了一句,聲音冷冽。

“熙兒喜歡王上,已經很久很久了,聽說,女子的童貞,可以治療一些疑難雜症,所以,熙兒想把熙兒的童貞給王上治病。”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身子都在發抖,欺君,可是大罪。

沒錯,她就是個掛名的王後,這個王後之位是她撿來的,也是徒有其名而已。

當她撲上來把他壓倒的時候,衛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抹豔紅,當年,他把茵曼送走,嫁給蘇扶搖的當晚,也是這樣來找他。她穿著火紅的嫁衣,喝醉了,直接將他撲倒在了榻上,壓在他身上,用牙齒撕咬著他的衣服。

她說,“容哥哥,就讓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一天,哪怕只有一天,只要想起這一天,我以後在蜀國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寂寞了……”

“茵曼……”在她伸手解開他的衣服時,她忽然聽到了這兩個字,一行淚,順著衛容的眼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