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還有這種事?”

思索了一瞬手上一停,“這不會,就是你和宣妃一起想出的計策吧。”

“哎喲,我們哪有鬧成這樣的本事啊?”平妃道,“此次,正是那個被抓的信使,嚴刑拷打之後供出宮中有很多魏國細作戴著人皮面具潛伏宮中,王上才在宮裡這樣大動幹戈。”

“衛昭儀,又是這個衛昭儀。”鄭氏冷冷道。“這衛昭儀那麼可疑,這一次慕容將軍查驗是什麼結果?”

“額。。。”鄭氏欲言又止,“據說,慕容將軍,好像並沒有驗過衛昭儀。”

“什麼?!”鄭氏頓時惱了,“宮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那麼多人,就連本宮都驗過了,她憑什麼不驗?!此事因她而起,最後卻沒有驗她?這不荒謬麼!難道,是慕容雲的疏忽?!”

“不像,諸葛將軍似乎是故意跳過衛昭儀的,因為他們是住在乾清殿裡的,慕容雲將殿中所有人都驗過了,唯有這衛昭儀。”

“這其中,必有蹊蹺。”鄭氏的眼中閃過一道鋒芒,“他不敢驗,本宮來驗。來人,擺駕乾清宮!”

“慢!”平妃道,“姐姐,她現在住在乾清殿,王上的眼皮底下,王上一定會護著他的,您去了,王上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趕來阻止。不如,趁著明日王上早朝的時候再去,那時王上身在朝堂,分身乏術,再讓丞相大人在朝堂上故意拖王上一些時間,等到王上下朝之後,我們已經驗過了她的真面目,若他真是的細作偽裝的,想必,王上也沒有理由會怪罪於您。”

鄭氏想了想有道理,便停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聽說昭君已經去早朝的訊息,鄭氏和平妃立即就帶人往乾清殿沖去,身側一個宮人手中端著一個銅盆,裡面晃蕩晃蕩的裝著酒,還有一張白色的帕子。

“砰”的一聲,衛瓔屋子的門被推了開來,衛瓔還躺在榻子上睡回籠覺,鄭氏和平妃為首,帶著一隊人浩浩蕩蕩的沖了進來。

“你們要做什麼?”晶晶慌亂道,擋在衛瓔面前。

“驗。”王後只說了一個字,宮人們便一擁而上,將衛瓔架了起來。

“這大早上的,在幹嘛呢。”衛瓔打了個哈欠,不急不緩的睜開了眼睛。

“衛昭儀,這宮中上下,現在只有你沒有驗過,本宮身為後宮之主,現要驗明你的正身。”鄭氏凜聲道。

“好啊,來吧。”衛瓔又打了個哈欠,沾滿了酒精的帕子便蓋在了衛瓔臉上。

衛瓔不慌不忙的躺下繼續睡,臉上蓋著那張沾了酒精的白色帕子。

鄭氏和平妃面面相覷。

“王上,不好了。”

此時,昭君還在朝堂上傾聽一個大臣的奏報,忽然一個小太監跑進來,湊到昭君耳邊一陣嘀咕,昭君頓時臉色一變,立即沉下了臉,起身大步離開。

“退……退朝。”

李公公倉促的喊了一聲,立即跟在了昭君的身後。

“王上到。”忽然聽見一聲通傳。昭君一把踹開了衛瓔的房門,見著臉上蓋著帕子的衛瓔和王後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臉立即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