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衛瓔氣傻了,簡直想要掐死他。

怪不得變得那麼高冷了,她只是想和他聊聊人生而已啊,怎麼搞得她好像總想對他圖謀不軌一樣?

吳延昭你個死混蛋!起來我們好好聊一聊!

第二天。

當昭君醒來的時候,衛瓔已經在庭中練劍了,由於天生悟性極高,他教她的一套劍法已經可以流暢使出,不用在他指導下也可以練了,且一招一式都精準無比,揮劍時,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似乎未察覺他站在身後,衛瓔劈劍朝身後一斬,扭頭一個不經意的回眸,流蘇劉海隨這個動作一甩,一記眼神寒光四射,殺氣騰騰。

昭君微眯著眼睛看著她,沉重的鐵劍如今她已用得駕輕就熟,他已經讓宇文執為她訂做更重的一款了,現在主要是鍛煉她的腕力,在她不知不覺中將劍的重量一點點加上去。什麼時候她能輕松的揮起五十公斤重的劍了,什麼什麼時候他才會讓宇文執把她的劍換成一公斤以內的。

院中落滿海棠,有些被劍風捲起,有些被風一吹從樹下墜落,有一朵落在了她的頭頂。

昭君讓人取來他的佩劍,拔劍上前與她過起招來,不過用了三分功力,一招一式,她都能從容應對。

刀劍鏗鏘的聲音從院中響起,一粉一白兩道身影衣袂糾纏著,旋轉著,翩躚著,像兩只蝴蝶,女子劍法柔美,身姿輕盈而柔軟,男子劍法剛強,颯沓如流星。兩人一時難辨勝負,最後男子趁女子旋身之際放下劍從身後將她一把摟住。

女子瞪大了眼睛,由於太過突然渾身感覺猶如過電一般,他帶著絲輕笑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不錯啊,再過兩年就要超過我了。”

“那是你讓著我的。”衛瓔倒是看得清楚。

昭君勾唇一笑,摘掉了她頭上那枚落花,戲謔道,“怎麼辦,抱著你,本王就不願撒手了。”

“那就不要撒手。”

“可是本王馬上要去早朝了。”

“那就回來繼續抱著。”

“你倒是聰明。”

“不然,還有什麼辦法?”

“可本王,又不能這樣抱著你一輩子。”

“為什麼不可以?‘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這一輩子,玲瓏都在王上身邊,除非王上變心了,不想抱了。”

女子認真的口吻中透著嬌嗔,可愛至極。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他真得有種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裡的感覺。

“王上,您該去上早朝了。”

“知道了。”

衛瓔等著他鬆手,他卻將她一把橫抱而起,朝屋中走去,“哎?”衛瓔一聲驚呼,他走進內室,將她放在榻上,對她說,“在這裡等著,小妖精,本王一會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