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瓔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到身體中暌違已久的悸動,灼傷著她,猶如洪水猛獸一般吞噬著她,這樣的感覺,熟悉而又奇妙,完全不受她控制,彷彿,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這樣一個虛情假意的親吻,最後竟有些迷醉。連她都分不清真假。她偷偷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的雙目安靜的閉著,根根長睫斂下,煞是好看。直到她的唇移開的時候,他的雙手仍平靜的撐在桌上,緩緩張開眼睛,那眼中有瀲灩的光芒閃爍,

“你,好大的膽子。”微翕的薄唇挑起一絲邪媚的笑容。

衛瓔將退,卻忽然感覺到整個人一輕。他已將她抱起,將她的雙腿掛在了腰,就這樣將她整個人都託舉了起來。

他抱著她往床榻邊走去,衛瓔頓時慌了,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往床上一放,接著,他整個人都欺身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還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已熟練的伸手去解她的衣帶,衛瓔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怕了?”昭君低啞而磁性的聲音裡帶著絲絲邪魅。望著她,心中冷笑不已,戲份做得那麼足,我看你怎麼裝。

衛瓔將臉撇了開來,道,“玲瓏雖為一介宮女,但也是一個清白的姑娘家,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

“你失憶了。”昭君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怎知,你還是個清白的姑娘家?”

“所有宮女在入宮時都需要驗身,只有處子方能入宮,玲瓏若是乾清殿的宮女,定是清白之身。”

“哦?”昭君挑了挑眉,似乎在思索,”你說得有道理,不過,那都是進宮之前的事了,你怎知,你失憶之前,沒像現在這樣勾引過本王?”

“若有,那玲瓏,現在怎可能還是一介卑微的宮女?”衛瓔定定的望著他,“所以玲瓏,之前跟王上究竟是怎樣的關系?”

“你希望,你之前跟本王是怎樣的關系?”昭君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笑道。

好精明,又把問題給她拋了回來。衛瓔心中冷笑不已,笑道:“佛曰,不可說。對於從前的事情,玲瓏不想揣測,相信,等哪一天王上願意告訴玲瓏了,自然會說的。”

跟她扯七扯八了那麼久,昭君早就意興闌珊,發現她打起太極來倒是一個好手。記憶中已不知將她推倒了幾次,卻貌似沒有一次成功的?

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她弄瘋了,作為一個男人,怎能如此失敗呢?

“過去,沒發生什麼好事。”昭君敗興起身,衛瓔暗自鬆了一口氣。

……

“過幾天就是魏王哥哥的生辰,我會以昭君貼身侍女的身份和她一起去魏國為魏王哥哥賀壽,到時候,我就把你在這裡的訊息告訴他,讓他偷偷派人來救你!”是夜,衛瓔對諸葛瑩道。”

“真的嗎?”諸葛瑩一臉驚喜。

“你身上可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身份的物件?不然,他如何信我?”

“物件。。。”諸葛瑩摸遍渾身上下,摸到了腰間的一塊翡翠環佩。

“我與王上相處的時日並不多,他可能並不記得我身上掛著這一塊玉佩。”諸葛瑩將玉佩取下,遞給了衛瓔,“這是我從記事起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諸葛家的人是一定知道的,若王上不信,你可以去找諸葛家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