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行涯聽著容少承的話,原本還在掙紮的動作瞬間遲緩下來,想著他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深思,不說他都忘了,容少承被他下了藥,說好了大婚後給他解藥的,現在大婚推遲,那解藥……也推遲一下吧。

“解藥說好了大婚的時候給你,為了大婚你還是繼續忍忍吧,我相信長逸愛我勝過一切,會為我堅持到三個月後的,對麼?”

容少承看著懷裡花行涯笑眯眯的欠揍模樣,按捺不住,低頭深深的噙住了花行涯的唇角。

良久後,容少承才放開了花行涯,看著在他懷裡喘著氣的花行涯,容少承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狡詐,抱著花行涯朝著臥房裡的軟榻上走去,將他平放在床上,在他耳邊吹著氣引誘道:

“雲期,你要我再忍三個月,要是憋壞了怎麼辦,到時候給不了你性福生活你嫌棄我了怎麼辦?我們各退一步,你給我解藥,我保證這三個月不碰你,怎麼樣?”

花行涯偏過頭,感受著容少承特有的氣息,心跳不爭氣的漏了兩拍,花行涯低笑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意味深長道:

“給了你解藥你還得憋三個月,那這解藥給了又有何用?不如不給。”

“有用的,雖然我不碰你,但我們可以口、交啊,我給你做口、交,你自然也得給我做,這才公平不是麼?”

花行涯聽著容少承嘴裡說著陌生的詞彙,皺了皺眉,疑惑道:

“什麼是口、交?”

容少承看著花行涯這呆呆萌萌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眉眼,湊在他耳邊曖、昧道:

“口、交啊……就是你下面給我吃,或者說,我下面給你吃。”

“可我不會下廚啊……”

花行涯瞪大眼睛看著容少承,那上挑的桃花眼愣是給他瞪成了圓溜溜的貓眼,看著格外呆萌可愛,他從出生起就沒下過廚房,要他下面……這難度系數有點大。

瞧著花行涯那一臉蠢萌樣兒,容少承終是忍不住輕笑出聲,趴在花行涯的頸窩裡笑的渾身顫抖,感覺到花行涯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容少承收斂了自己放肆的笑聲,抬頭跟個狼犬似的舔了舔花行涯的耳垂,忍著笑解釋道:

“此下面非彼下面,我所說的下面,是你的男性代表,你口中的下面……哈哈哈,對不住了,雲期,讓我好好笑會兒。”

“還笑!你再笑,再笑你永遠別想拿到解藥!一輩子也別想碰我!”

花行涯聽著容少承的解釋,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其中還透露著幾分不自然的紅暈。

容少承聽著花行涯著惱羞成怒的語調,連忙忍著笑,努力板正了臉,抱著花行涯在床上翻了個身,禁錮著花行涯纖細的腰肢,讓花行涯趴在他的懷裡。

花行涯見容少承雖然沒有再笑出聲,但眼底那濃濃的笑意卻絲毫沒有減退,看著看著,嘴角不自覺也翹了起來,伸手拉著容少承兩邊的臉頰,嘟著嘴不悅道:

“你整天都跟我在一起,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葷話,居然還用來耍我,很好玩兒麼?”

“沒有耍你,只是我的雲期太單純了,我倆在一起這麼久,你還是這麼溫良純善(真不是傲嬌彪悍?),讓為夫有些挫敗感。”

容少承看著花行涯那副傲嬌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嘴裡止不住的感慨著。

花行涯聽著容少承這發自內心的話,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他從進入深淵到現在,別人對他的評價都是兇殘暴戾不好惹的,這還是頭一次聽人說他溫良純善來著,看這家夥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的樣子,他是不是該放個鞭炮慶祝一下,他終於甩掉了兇殘暴戾這個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整天都是跟我在一起的,到底在哪兒學的這些!”等他知道他看不滅了帶歪他家少將軍的人!

“我回答了雲期的問題雲期也會回答我的問題麼?若是同意我就回答。”

容少承環著花行涯的腰,看著他在他身上胡亂扭動的動作,眼底帶著幾分戲謔,甩開了他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端著的面癱冷酷面具,在花行涯面前,他也有了幾分人間的煙火味兒,不再像在外人面前那樣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