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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龍蘭,諸尊實時想到,早先太古虛鯤逃得過快,似乎是將龍蘭遺漏在了那古碑之前,但又轉念一想,太古虛鯤不斷穿梭虛界,這才得以逃脫,可龍蘭腳踏火蓮,竟也有這等奇速,當真深藏不露。

太古虛鯤眯起了眼睛,凝視著龍蘭,一言不發。

龍蘭面相無喜無悲,口吻頗具威嚴之色,也不談其它,只是問道,“那古碑,就是混玄古碑吧。”

問話之間,目光落在太古虛鯤與缺不得道人的身上,好似能夠看到答案。

但是,太古虛鯤與缺不得道人卻沒有回答。

就在諸尊不解之時,龍蘭微微搖頭,淡淡道“看來,我已知曉答案。”

“道古玄尊……”缺不得道人口誦道號,鼠目眯著縫,“不是吧?”

“哼,你那肥頭上滿是答案!”太古虛鯤冷笑。

“休要誹謗道爺!”缺不得道人嘴唇一掀,“要我說,都是你這胖頭魚打草驚蛇!”

太古虛鯤蔑笑一聲,虛界力微微一震,缺不得道人嚎叫一聲,被彈射射出。

“道古他媽個玄尊,胖頭魚你演我?!”

話雖如此說,但缺不得道人卻是筆直得掠向了龍蘭,速度之快好似帶起一串破空聲,又或者是道袍撕裂的破布聲……

龍蘭平靜異常,好似料到了一切,往身側微移一步,空間出現些波動,下一刻,只聽“轟”地一聲,空間破碎,缺不得道人手持佛塵,眼縫之間韜光蘊斂,而龍蘭安然飄開,赤發飛揚,火衣獵獵作響。

諸尊大為不惑,這三個傢伙唱的是哪出?

但就在此時,龍蘭周身蕩起一圈紅色漣漪,幾道風息飄起,赤炎之中騰起一縷烏黑的光。

“道古玄尊,貧道所料非虛!”缺不得道人大吼一聲,抬手一招,十方玄藏釋放無量光。

“嗚——”太古虛鯤大尾一擺,虛界力亦向龍蘭壓制而來。

二者合擊,一瞬間萬道皆空。

龍蘭眸中波瀾不驚,就在這兩道恐怖的攻勢壓迫而來之際,他微微搖頭,“嗡”地一聲,周遭空間實時波動。

下一刻,烏光自龍蘭腳下的虛空中升起,如一排光環一般環繞著他。

虛空中,一朵漆黑的火蓮,裹挾著無法言喻的恐怖威壓,緩緩綻放。

“怎麼……?!”

火蓮透著魔焰,烏光似超越世間一切黑,諸尊見狀,內心之中湧去無盡駭意。

“龍蘭,你……”

對於諸尊的驚詫,龍蘭置若罔聞,他緩緩側目望向一方,那裡,漆黑的空間壁壘逐漸變得暗紅,一股熱浪隱隱穿透而出。

龍蘭眸光微寒。

下一刻,壁壘破碎,一條火河橫貫而出,火河之中,一道身影踏浪而來。

……

就在九鼎封禪大陣合陣的時刻,距離黑石海十分遙遠的一處修真域內,某一片廣闊的世界裡,一條河流源遠流長。

那是一條透著粼粼波光的河流,但倘若是細細望去,不難發現這一片世界之中本身不存在任何光亮,那一切的光,皆是源自於河流本身,河流之中,每一縷波光都是一簇火焰,但哪怕是同樣的波光,其中所蘊含的火焰也不盡相同。

這裡的火焰,若是放入界域之內,隨便一點火星都能夠焚山煮海,隨便一縷火光都能夠焚人道體、滅人神魂,然而就是這麼一條火河,流淌之間卻隱隱體現出某種規律,好似在以河中的某一尊影子為中心,不斷地波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