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燙好燙!”

嘴裡的雞肉太燙,桂圓揮著手,嘶嘶的吸著冷氣,燙的在原地亂跺腳。

幾人圍著小炭爐,又拍了一壇酒,菜一口酒一口,好不愜意。

“誰搶你了?著急什麼?是要喝水嗎?”

李清倒了一杯茶,剛要端給她,結果目光觸到她已經如桃花瓣一樣嫣紅的臉頰時,眸色一暗。

仰頭自己把杯中的水喝了個底朝天,然後滿了一杯酒給她。

“我沒注意嘛!”酒有些辣,桂圓吐了吐舌頭,又把杯子遞還給李清。

“要再來一杯嗎?”李清眼含笑意的看著她,聲音曖昧的打著圈,說得意味深長。

酒後亂—性什麼的,似乎也不錯。

“不要了,有點辣。”桂圓搖搖頭,也不知道他們喝的是什麼酒,辣辣的,感覺跟燒刀子差不多,就是味道淡些。

李清提著酒壺的手頓了一下,面上露出些有些失望,不過大好機會就這麼放棄……

覺得可惜,他的眼睛轉了一下,然後一腳就朝碧涯踢了過去。

“去,把你埋得桂花釀搬些來。”

碧涯正在哼哧哼哧燙羊肉,聽到李清的話努力的嚥了一口,把嘴裡的羊肉吞下去,嗯嗯嗚嗚的搖了搖頭,“不行,剛埋的酒,現在還不能挖。”

“為什麼不能挖?”

阿蠻喝第一口酒的時候雖然被嗆得吐了出來,不過她卻彷彿開啟了新世界。先是用筷子沾,後來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竟然也喝出了滋味。

所以聽到李清說另外一種酒的時候,她的眼睛亮了一亮。

桂花酒,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又是什麼味道,她想著想著就吞了一大口口水。

“不用理他,現在挖出來正好甜甜的,比較適合你們女人的口感。”

李清睨了碧涯一眼,又繼續說道,“去吧,這裡往東100步的桂花樹下,搬開青石板往下就是。”

碧涯眼角一抽,他明明是晚上去埋的,怎麼這爺他也知道。

他下意識的看向月楓,月楓聳聳肩,伸手朝阿蠻揮了揮,抬腳就往外面走,“不好意思,只是正巧看到了而已,而且我也覺得甜甜的比較好入口,現在挖來喝正好。”

有李清放話,月楓也不必擔心事後會被碧涯暴打,大搖大擺的就朝園子裡走去。

阿蠻歡呼一陣,一陣風似得跟在他後面也去了院子。

桂圓好奇,跟李清對望了一眼,在碧涯起身之前,踢開板凳,也一陣風一樣的颳了出去。

碧涯:“……”

“喂,站住,你們不要太過分,那些酒都是我辛辛苦苦埋得,現在還不能挖。”

碧涯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周圍的人就全部跑了一個無影無蹤。

因為不知道酒的具體位置,阿蠻和月楓正拿著小鋤頭細細的掘著土,好在埋得並不深,兩人沒一會,就挖到了三個壇蓋。

“我就埋了十壇,你們……哎,不要挖了,我的酒!”碧涯阻攔不急,欲哭無淚的看著另外一邊桂圓和李清又挖出了一個壇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