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強悍的氣息包圍,趙了了的心頓時沉澱了下來。

即使周圍還塵土漫天,傲玦依舊殺意四溢,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來了。

只要有他在自己身邊,哪怕是世界末日,她也無所畏懼。

隨著塵土散去,東方邪那無比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眾人眼前,彷彿君臨天下一般的氣場,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東方邪紅黑『色』的眸子冷冷地向著周圍一掃,在看向魔尊使者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將視線移回了傲玦身上。

寂滅沒有想到閻王會突然出現在魔界,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找到這裡,心下震驚的同時,他立即回到了傲玦的身邊。

東方邪看著傲玦眼中仍未褪去的殺意,頓時眼神一變。

他一手攬著趙了了的腰,一手從腰間拿出玄冥赤焰戰斧,揮手對著傲玦的城堡就是橫著一斧。

頓時,一道強悍霸道的紅『色』光芒閃過。

趙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東方邪帶著,從窗戶離開了室內。

“臥倒!”隨著傲玦一聲怒吼,他那古老而豪華的城堡,就順著東方邪剛剛那一斧子劈過的痕跡,瞬間一分為二,牆壁被硬生生分成了上下兩半,而上面一半已經開始緩緩向下傾斜,滑落。

只聽轟地一聲,頓時塵土四起,沙石飛揚,大地都在顫抖,周圍到處都是灰塵。

而在遠處的安全地方。

趙了了卻是舒服地窩在東方邪堅實的懷裡,嘴角揚起一抹藏不住的幸福,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男人看著懷裡臉『色』慘白的小女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是如此霸氣,即使不言不語也能讓人感受到強大的氣場,威嚴,狂傲。

她笑著,眼眶卻溼潤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眼前俊美霸道的男人,委屈了。

“你終於來了,我以為這一次我等不到你了。”

“我感受不到你項鍊的氣息。”東方邪臉『色』一沉,掃了一眼趙了了的脖頸,隨即掌著她腰的那隻手暗暗用力,一道紅『色』的光華慢慢注入她的體內。

他在用自己的神力為趙了了彌補流逝的體力。

剛剛還感覺很虛弱地趙了了突然感覺自己好了很多。

“是他拿走了我的項鍊。”趙了了這才想起這事,她抬手,指著那頭狼狽的從廢墟中飛出的傲玦,有些氣憤地開口。

東方邪聽了趙了了的話,那才抬起頭來,視線停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彷彿獵人一般銳利的寒眸緊緊地盯著傲玦。

寂滅此刻依舊處於一種複雜的心情,他看著在東方邪懷裡幸福而安靜的趙了了,心,有些難受。

“你應該慶幸沒有傷了她。”東方邪沒啥表情的俊臉此刻帶著不容置疑地神『色』,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傲玦聽了東方邪的話,也不甘示弱,臉上些微的塵土掩蓋不了他的俊美,他對著東方邪冷笑一絲,氣勢絲毫不輸東方邪。

“私闖魔界,罪當致死。你應該問問她,來我魔界有何企圖。”傲玦不愧是傲玦,睜著眼睛都能說瞎話。

他這句話,直接將罪過怪到了趙了了的頭上。

“你以為本王不知,這次是你的手下將本王的妻子私帶回你魔界的嗎?我冥界之人救了他,難道就是如此對待救命恩人的?”東方邪冷哼一聲,視線彷彿利刃一般掃向在一旁的寂滅。

聽了東方邪的話,傲玦想起剛剛寂滅的所作所為,頓時一陣火起。

“一切事情,都與本尊無關,若是你想殺了他,本尊絕不反對。”傲玦冷哼一聲,他一向容不得眼裡有沙子。

寂滅知道自己剛剛的一切足以死一千次,一萬次。

可是,他發現自己現在最在意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看著趙了了對東方邪那份信任,感到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