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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梵音麵皮緊繃對於她的第二種答案不置可否,又將目光放到下一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老鼠兒子會打洞?”

“……”這反問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對嗎?

下一題是……李梵音順著又往下看,“西塞山前白鷺飛,東村河邊黑龜爬。”

“……”裘彩擷滿頭問號又有些不敢開口問。

李梵音長嘆一聲,單手揉了揉額角。“最後一句對的倒算對仗工整。”

“多謝。”這廝老老實實地受了。

李梵音額上青筋暴起。然而這種話有作為名詩名句流傳下來的必要嗎?素來心緒平和的李梵音都忍不住要將裘彩擷的腦袋開啟看看裡頭裝得都是什麼東西。

他起身疾步往書房內側小屋而去,找出本約莫兩指寬的古本來丟到裘彩擷面前。撇開微微積聚的一層灰,她看上上面明晃晃地寫了五個大字——詩集三百首。

“這是一套叫人識字懂韻的老教材了,卷子的考題裡面都有,你再找找看。”

這一個時辰就在裘彩擷手痠地不似自己的之後結束了,那時申時未過卻也差不了毫幾,李梵音不留她,備了馬車就要領著人往外去。

他平地裡也同尋常貴族子弟一般事無躬親,但見裘彩擷手忙腳亂地整理作風便眉頭一緊,上前去將大大小小的書籍分類規制,毛筆有專門的筆套按照粗細也有分類,李梵音的習慣是一絲不苟這點自然不會有差池。

末了還將今日填好的部分卷子折了折放入她書袋中。“回府之後不可懈怠,明日我自會再抽測。明日過午之後是蹴鞠課,我會同先生說好你不必去。”

他兩手提著束帶的帶子,蒼白的指尖被帶子勒出兩條淺粉色的痕跡,手背的青筋明顯像絲線一樣細細盤開,透著一股子病態的美感。

裘彩擷趕忙接過來,彷彿他再多提一刻他的手骨都要折了。苦著一張臉,“明日抽測?豈不是和武太傅那廝一樣嗎?”

李梵音彈了彈手指,“你放心,自有你的好處。”

好處?恐怕現在給她金山銀山都沒有辦法讓她高興起來。她順了順額角一縷被她奮筆疾書時候抓下來的頭髮,癟癟嘴,“好吧,這會子咱倆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要是現下退縮恐怕在國子監是當真過不下去了。”

“不必這麼憂心,我不是武太傅,若是叫你難受自可告知我。”

裘彩擷見他面上誠懇,也不好真的大發牢騷。她或許會心下不悅默默腹誹卻絕對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習慣抱怨的人,擺了擺手,“得了得了,到底是那胡天涵的錯。”

李梵音笑了笑不置可否,領著她上馬車。裘彩擷的本意是無需他再送這一趟,畢竟路途顛簸,奈何禁不起李梵音執意如此。

或許……他也想著同自己可以多待一陣?裘彩擷餘光瞧他,想到今日他與自己這身顏色類似的袍子不禁有些熏熏然。她知曉女子好色為本性,也不願意拘著自己便想借著談話再看一看他。

裘彩擷絞盡腦汁要想個話題出來,不知道怎的就是一直繞不開她爹爹裘相那一句“這個世上唯有中意與你的人才會花費心思去管束你”。

不知怎的她腦子一抽就問出來了,“李梵音,你這麼管著我是不是中意我?”

李梵音也是叫她的直白唬得一愣,想是京中貴女鮮少有這般說話,這個裘彩擷倒是生冷不忌直白得很。

只見他自袖中緩緩探出一隻食指來,打理得圓潤細緻的指尖就這麼帶點力度地戳上了裘彩擷的腦門,她的腦袋隨著這力度微微向後一仰。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迷惘的神色,一張美貌的男性面孔映入眼簾。

他的嘴唇一啟一闔,吐字快的叫人抓不住。偏偏有聲音無孔不入,“你這痴兒未及笄便想著這事兒,可是羞與不羞?”

“噌”一聲,血液馬不停蹄地往她面上湧,幾乎是要用赤目的紅色來掩蓋她內心的奔騰和羞恥。

“若是及笄,再談此事……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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