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人群中找到了裘彩擷之後,他尚來不及舒口氣就看到李梵音那小子儼然是拉著自家閨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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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裘禮燁視為天神的裘彩擷小姑娘看著她爹黑著面一步步走來,只覺得這天神也有好壞,她爹恐怕是活閻羅轉世的。

“你如何在此?”

裘禮燁沉聲問,復又看向李梵音,“你就是這般照顧得她?”

在府上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僅僅幾日未見便成了個灰頭土臉的髒丫頭,裘禮燁如何不生氣?

李梵音被他說得理虧,倒是裘彩擷忍不得辯駁了兩句,“上山狩獵可不就是要親力親為,衣裳弄髒了也是正常的事!”

“你這是來狩獵?根本就是來送命,方才那是什麼狀況你當為父不知?”裘禮燁也是後怕,據他對李梵音和裘禮燁二人的瞭解,前者辦事穩妥倒不至於如此,但他自個兒閨女卻是個混不吝的,哪兒有麻煩往哪裡湊的性子。少說其中定然是她的手筆居多!

“阿彩,你無需多言,即刻我便遣人送你回府,好生待上一個月。”

這是要禁足的架勢,可是這般她就不必面對李梵音的咄咄逼人,是否也算是因禍得福?

裘彩擷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如今算得上是京城中混得最為窩囊的貴女了。

“裘相,這恐怕不能答應你了,”李梵音握著裘彩擷的手不放,自然後者也不可能自行掙脫了他逃開去。“阿彩需得繼續留在宮中伴我。”

裘禮燁眼中帶著怒氣,“你豈非要拉著她陪葬不成?明知道如今將狗逼急了也要跳牆,窗戶紙都捅破了那廝豈會善罷甘休,無非是闖入宮來弄得個天翻地覆。你有你的大義不假,可這關乎阿彩何事?”

“宮裡目標雖大卻是最為安全不過了,裘相,我不試圖在此說服你,你權當天家的旨意罷。”

李梵音倒不是當真不願同他多談,只是如今之際與其花費在裘彩擷的問題上不如由他隨心所欲一次。將愛的人留在身邊,他雖然自私可也畢竟只得這麼一個人、只得這麼一次!

“阿彩,咱們回營帳。”

車輦叫天家坐了,他自然而然準備騎馬下山。裘禮燁卻不容他這般忽視,一個閃身攔住了李梵音的去路,“阿彩,你自個兒下去,為父同世子尚有話說。”

裘彩擷倒是不擔憂自己的去留問題,只不過兩人表情難看得好似下一刻就要打起來。她猶豫,別個卻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兩個護衛一左一右便看著她走路,就是生怕她又出什麼么蛾子來。

待裘彩擷走遠了,裘禮燁這才徹底黑了面色。

“你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麼?”

李梵音對裘禮燁的敬重自然是大過他人,尤其是因著裘彩擷的關係更為不堪得罪。如今也只好實打實答道,“我銘記在心,不過……唯有阿彩我不想放手。”

“你如此待她,她如今還小尚不知事,萬一長大後懂了、悔了,且不論她的性子會否反抗,你都論不到個好。更何況,”裘禮燁話鋒一轉,“你未必能活到她那個年歲。”

“裘相,我若生必會好好待她,我若死……”李梵音嘴角噙著冷然的笑意,“抱歉了裘相,阿彩一定得陪著我,從生到死都得是我的。”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從你處奪走她,我希望你盼著我們都好。你要做管仲樂毅,我自會給你一個盛世,唯有一點,不要觸碰到阿彩。”

裘禮燁反覆觀察他近乎狂熱的眼神,裡頭的真摯和病態的執著叫他大吃一驚。

“你容姿出色何乎於一個裘彩擷?”

李梵音不答反問,“裘相也知世上唯得一個裘彩擷?”

“瘋子!”

裘禮燁深深嘆了一口氣,“我同你辯論這許久,竟有些感悟你的執著。然那廝是我女兒,無論如何我要她性命無虞。”

“嗯。”

李梵音應了一聲算是答了,認真地看了裘禮燁好一會兒,這才帶著坦然帶著自嘲的模樣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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