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岐低頭瞧著她不安的面容,不放過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呢?總歸神醫是要親自去的呢。”

裘彩擷不看他,“也就是寧王府那個世子,或者約個他處我去喊他出來也是一樣的。”

還果真是那李梵音!薛岐嘴唇一抿低低地笑了起來,不過那廝本就一副天仙容貌,有小姑娘為他神魂顛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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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彩擷見他只是笑不說話,趕忙反問道:“你可不許反悔,先說好,你何時能帶神醫出來?”

見套話的目的達到了,薛岐對她也失了耐心,瞥了她一眼帶著些冷漠,“那要看丹藥何時練好了,如今方得兩枚尚且還需時日烤制鍛鍊,你可是整整打翻了我一整瓶。”

裘彩擷一聽當下就急了,“你不早說!走走走,咱們接著煉去,還有什麼藥材要磨的趕緊拿出來,我瞧著天色亮得很再磨幾個時辰都不成問題的。”

說著就要拉人進去,可那人進去是進去了卻死活不願意好好幹活,裘彩擷要他做什麼他都不配合,末了只說了一句,“你不累我可累得很,一累就無心煉丹,更何況我午食都沒有吃飽哪來的氣力?改日改日。”

“你道要如何?出爾反爾嗎!”裘彩擷也來氣,“改日是哪一日?不行,我今日就要那個神醫隨我走一道。”

小姑娘這就發飆了,薛岐也是沒想到這廝和傳聞倒是一致得很,喜怒無常還是個炮仗性子一點就著。“你且放心,出爾反爾的事情我可做不了,再幫我煉一次藥,下一會無論出爐多少我……額,神醫都會隨你去瞧的。”

裘彩擷孤疑地打量他,同時也分析著話裡的真實性。“下次是哪日呢?”

薛岐被問得煩了,“總也得這次的丹藥完成之後了,走了走了,我先駕馬車送你回去。”

他大力地揮了揮手,既阻止了裘彩擷的話頭,也叫小姑娘為了躲避而往後退了一大步,她這一讓步薛岐就自個兒抬步往外頭去了。留下個裘彩擷在院子和外頭交界的地方無奈,賴著不走肯定不行,拖著那人又實在沒立場。

這是繼李梵音那兒吃癟以來第二個叫她說話使不上力的,她家中父子二人均是在毒舌戰場上勢均力敵毫不相讓的,同時也是十分給面子,往往一個挑起了頭另一個絕對會應戰下場。李梵音是個例外,他扯開話題的本事高到無跡可尋;這廝也是個例外,他壓根就不理會自個兒意識過剩。

裘彩擷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只好先順了這廝的意思同他回去,這人同兒戲一般的煉丹方式,無論是藥劑的方子還是用量皆是詢問她的意思。裘彩擷深怕他答應的事也同煉丹一般兒戲,到頭來反倒是她白忙一場。

無可奈何地上了馬車,裘彩擷問道:“兄臺,你心下覺得最重要的是什麼東西?”

“我無心於金銀財寶、權利於我如浮雲。”薛岐趕著馬車隨意答道。

“總歸有個一二愛好物什的吧。”裘彩擷不死心。

“現下應該就是我那些尚未出爐的丹藥了吧。”畢竟還沒有試過藥性,這種挑戰一想起來就叫人寒毛直豎全身戰慄啊。

裘彩擷聞言心下已然有了主意,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道理她懂,那麼挾丹藥應該也是一樣的。

及至城門口的時候又遇到了之前那些巡查的衛兵,裘彩擷這方是要進城自然排查得更嚴格一些,而出門的一輛將將掀起了一側車簾,只是驚鴻一瞥間裘彩擷就認出了趕馬車的人。她不顧當下的情況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跑到那輛馬車前頭。

“樂管家,你要去何處?”

趕車的男子正好交出了文牒叫衛兵過目,聽了裘彩擷的話只是頓了一下並沒有回頭瞧她。

裘彩擷看著眼前熟悉的溫和男子以及這輛她曾經在錦府見過的襄黃色馬車,一再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樂喜這會兒已經取回了文牒,衛兵下令放行,馬車便疾馳著從她身邊經過好似奔命一般。

裘彩擷錯愕,倒是駛出去一段路後馬車掀開了正後方的小窗,裘彩擷這才確認確實是錦程,他同樂喜一道出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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