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岐的面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雖然不是李梵音那種極盡變態的潔癖卻也是個容不得這種髒東西進口的啊,然而他又往好的方面一想勉強說服自己這是在做一個任性而大膽的試驗,“好吧,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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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妥協了,也沒有辦法不妥協,畢竟他雖說拿捏著這個小姑娘的短處卻不是真正那般卑鄙的人。

這會兒低矮的籬笆邊上走過一個扛著鋤頭剛剛從田裡歸來的農婦,一步一履走得穩當,本來也無礙只是這廝也是個好奇心大的,走過涼棚邊上的時候突然往裡邊瞧了一眼。霎時將這農婦唬了一大跳,一個糊了滿臉血的小姑娘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面容憂愁地捯飭著什麼,邊上一個男子皺著眉頭嘴巴一開一合好似在數落著她。

“哎喲!真真是做了捏了,一個大男人欺負個半大的娃!”這農婦是個熱心腸的,立刻扔下了手裡頭剛剛挖下來的紅薯繞過籬笆就推了門進來。

在平常家裡頭可沒有那些個講究,家長裡短串串門啥的哪裡要敲門,都是直接推門便進去的。這會兒她肩上還扛著個鋤頭,進門便衝著薛岐大喊著住手,儼然一副要救裘彩擷於水火的模樣。

在場的兩人皆沒有回過神來,尤其是裘彩擷手裡的石杵“哐當”一聲掉了地,轉頭看向薛岐,“這位大娘是你的……”

畢竟這地方是對方帶她來的,裘彩擷下意識地認為這應該是這廝的親友之類的。

“唔?”薛岐也是瞪大了眼睛,末了尷尬地笑了笑,問道:“大娘有何貴幹?”

“貴幹是什麼俺不懂,但是這麼漂亮的女娃子你怎麼就捨得虐待人家,瞧瞧這面上的血喲,你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揍得這娃子。”農夫自個兒也是個做母親的,自己閨女長得面黃肌瘦哪裡有這個女娃子唇紅齒白模樣,除去那一臉血不說確實是個整齊漂亮的。

薛岐趕忙罷了罷手,“大娘誤會了,這是她自己摔的,我可下不了這個手。”

他怕這農婦不信耽誤了煉丹的事兒,趕緊三兩步跨到裘彩擷跟前從肩膀那處推了推她,“你說呀,事實是如何?”

“額?嗯!沒錯大娘,是我自己摔的。”她被推了個踉蹌,穩住了身形之後趕忙點了點頭,她如今滿腦子尚且都是這大娘說的“面上的血”,可是下車之前她不是都擦掉了嗎?

裘彩擷的這一遲疑到了農婦的眼裡就是被那男子給威逼脅迫的,更何況方才那男子還可以推了這女娃子一把。農婦圓滾滾的身子和圓盤似的臉本是十分和藹,這會兒卻警戒著男子,握了握手裡的鋤頭對著男子道:“你不是咱們村兒的,不行,你們都別走,我得去找里正來評評理。”

說著農婦便扛著鋤頭跑走了,臨走前還對著裘彩擷做了一個放心的安慰表情。

裘彩擷同薛岐面面相覷,忽而裘彩擷暴起就著薛岐方才用木桶從井裡頭打起來的一那桶水當做銅鏡照了照,這一照可謂是傻眼。裡頭那個被血糊住了臉的大傻子是誰?還有方才吃的炊餅的黑芝麻站在上頭同結起來的血塊粘連在一塊兒端的叫一個“畫面太美不敢看”。

她朝薛岐就是一聲咆哮,“陰險小人,方才下馬車之前為何我提醒我,叫我在人前丟了這麼一個大丑!”

薛岐聳了聳肩膀,“我要說,你叫我住口的。”

“我叫你住口你就不說了嗎?那我叫你去找神醫你去不去啊?”裘彩擷開啟了獅吼模式,這一番話幾乎將薛岐的耳膜震穿。

薛岐一臉的鬱卒,那個大娘跑得也太快了,快點來看看這個潑婦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裘彩擷猛地將臉浸到薛岐打得那桶水裡頭,兩手並用飛快地在面上揉搓。血遇到水之後又恢復的濃稠黏滑的樣子,來回沖洗了幾次便化作絲絲縷縷同那桶水混在了一起。

“啊喂,這個水不能隨便用的。”薛岐阻止的聲音已經晚了,因為那廝根本就不是個講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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