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夜離和歐陽明心初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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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剛一走出夜店的門,就見歐陽明心靠牆而站,夜店的五彩斑斕的霓虹招牌下,五彩的光亮打在她的臉上,散發著誘惑的光彩。
夜離至今不明白那一晚,他為什麼會那麼沖動,他上前幾步,將歐陽明心擠在了牆上,他的呼吸驟急,他厚重的喘息噴在歐陽明心的臉上。歐陽明心頑皮地笑著,手伸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已經血脈噴張的隱秘部位。
夜離在她耳邊低語:“你喜歡那間酒店?”
歐陽明心不屑地挑挑秀眉,好似夜離口裡的酒店兩個字褻瀆了她。“跟我走。”說完,她就拉著夜離的手一路狂奔到了停車場。夜離愣了一瞬,她好大的手筆,這車是全球限量版的邁巴赫,夜離最喜歡這個牌子的車。歐陽明心拉著他坐進了車裡,“去我家。”
她狠踩著油門,車狂奔在深夜,寂靜的公路上,夜離倒不是個現實的男人,可是歐陽明心那一晚把他帶到了西溫哥華的豪宅,依山傍海,坐落在山頂的豪宅,當今全球最貴的豪宅之一。夜離倒不是沒有見過豪宅,只是他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女人,一個和他搭訕的女人,有這麼奢侈的房子。歐陽明心,拉著他的手進了別墅的大門。
剛一進門,歐陽明心踢上了厚重的木製浮雕門,她雙臂主動纏繞著他的脖子,水晶吊燈下的她,嫵媚而又清純。夜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隱忍了三年的身體,他們從天黑做到天亮,又從天亮做到天黑。
兩天兩夜,四肢糾纏著,身體擰繞在一起,他們一刻也不想停歇,他們吃完了冰箱裡所有的食物,滿滿一冰箱的食物,罐裝魚子醬,麵包,水果,還有整整的四瓶拉菲。身體享受了饕餮盛宴之後,他們的口腹只能將就,那幾瓶紅酒倒是很助興。
夜離在最後一次沖刺之後,終於想要停歇了。他滿身大汗,濕漉漉的身體挨著歐陽明心躺著,他舒服地撥出一口氣。
“你跟我,我給你更好的車和房子。”
歐陽明心的臉上還帶著沒有褪去的潮紅,“我去,你得問問我爸答不答應被包養。”
“你爸?”夜離愣了一瞬,只是那麼一瞬,他就恢複了常態。溫哥華有很多的中國美女,她們有人養著,有錢有閑,平日裡沒事,就去夜店獵豔。夜離經過了這兩天兩夜,也是這麼理解歐陽明心的身份的。因為她在床上太帶勁了,不,是super,超級帶勁。夜離再自制,他也是個男人,瞭解男人那點小心思,有錢有地位,就希望把身體本能的這點需求帶入雲端。
夜離的手放在了她光潔的背上,這女人的背部線條真美,他愛不釋手。
歐寶辰已經聽出了他話裡的不妥當,但是他沒有問,他不想夜離想起來難過。
“寶辰,你知道男人其實蠻現實的,我覺得歐陽明心不是個圖我錢財的姑娘,我很愧疚。我覺得給她些錢,她肯定不稀罕,你也知道的,我只和阿玲一個人有過那種關系。我很想補償她,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補償?”
夜離頓了一下,“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明快活潑。寶辰,我糾纏了阿玲那麼久,我一直得不到回應,我那時候很鬱悶,歐陽明心每天都帶著明媚的笑意,我和她遊遍了溫哥華的大街小巷,吃了很多的小吃,還有高階餐廳。”
歐寶辰在昏暗中看見了夜離的笑意,他的心口又開始發疼了,一直出入娛樂場所,假裝沉醉在紙醉金迷夜總會的夜離,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笑意。
“夜離,你有沒有想過?”歐寶辰實在不忍心把句話問出口。
“什麼?”夜離不明白他的意思,夜離的眸子和昏暗融為了一體,他難過地說道:“是的,寶辰。”
歐寶辰在心底深處嘆了一口氣,他恨恨地想:歐陽明心這個女人真可惡,玩弄夜離的感情。他和夜離已經快四十歲了,可他們從來都沒有被愛過,貼心貼肺地愛過,阿玲對夜離好,其實更多的是同情和憐憫。她目睹了夜離所有的不幸和難堪。
他們雖然是男人,被世間很多女人認為薄情的男人,可是他們兩個犬馬聲色,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心底深處也是渴望貼心貼肺的被愛的。要講薄情,其實世間有多少女人也是薄情寡性的,比如歐陽明,她從一開始就設好了局,她把自己的豪宅和名車,毫無保留地展露給了夜離,她將他的心理揣摩的很準確,夜離不是個喜歡佔人便宜的男人,男人和女人一旦上了床,往往自認為沾了便宜的是男人。
歐陽明心就是設計好了他們相識的開頭,物質上的平等,身體上的依戀,心理上的愧疚。夜離從一開始就輸了。
“這八年來,她一直追求我,追著我滿世界的跑。我一直躲閃著,我一直以為我們兩個的關系中,我佔了主導地位。可是沒想到,”夜離自嘲地笑笑:“我還以為自己是個有魅力的男人,讓她愛成那樣,原來,”他慘然一笑,“我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我昨天還以為自己會有個家,沒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歐寶辰很理解他,漂泊這麼多年,他也很想安定下來,就像李小白描繪的那樣,養花種草,看日出觀日落,靜看四季流轉,放下一切不愉快的過往,平淡地度過餘生。
夜離沉浸在哀傷裡,此刻的夜離才是最真實的夜離,骨子裡都帶著悲傷,十八歲的大男孩。歐陽明心知道他十八歲那年發生的事情,她怎麼還忍心傷害他,背棄他。
歐寶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阿離,你說我們兩個躺在一起,這麼聊著天,你覺不覺得很有情調?我和小白在一起也沒這麼有情調過。”
夜離打掉他的手,“歐寶辰,你再說的這麼惡心,我真跟你絕交。”
歐寶辰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和我絕交,上次,把我心髒病氣發了。”
夜離低聲道:“心髒病?”歐寶辰起初沒有覺出他這麼問有什麼不妥,夜離再次重複了一遍,“你有心髒病?”
歐寶辰這才想到了不妥之處,他下意識地摸摸心口,確實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