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努努嘴,小白順著她努嘴的方向,看向了聶同的辦公室。

小白越加地驚訝,“你不是很討厭他嗎?怎麼會和他?”

徐惠嘆了一口氣,“說來話長,吃飯的時候再聊吧,你餓不餓?我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吃的好多。”

小白摸摸自己的肚子,“我也餓了,我們先去吃個早午餐吧。”

小白:“走吧,不用和言紹清打招呼了,他今天一大堆檔案要處理。”

徐惠再次唉了一聲,“言總,總是這麼拼。前年,因為應酬太多,喝酒太多,切了半個胃。”

小白微微一愣,這才明白,言紹清腹部的那條疤痕是做了胃部切除手術留下的。

徐惠絮絮地念叨起了言紹清平常的工作狀態,“這幾天還好,工作不是那麼拼。以往,他每天都工作到早上四點,只睡三、四個小時,吃飯也不應時,一天一頓飯。業界有名的拼命冷血三郎。”

小白並不發表言論,只是默默聽著,徐惠對言紹清這個老闆似乎頗有好感。

徐惠按了電梯,“剛才吳寶兒是不是來過?”

小白嗯了一聲,不知她為何轉移了話題,由此一問?電梯剛好到了,她們上了電梯,徐惠才接著道:“我看見她在車上哭,言總定是很直接地拒絕她了?”

小白不置可否,剛才她和言紹清相談甚歡。言紹清那副賤樣,笑得恨不得把嘴咧到後腦勺,怎麼會拒絕她呢?

“我們別在談論言紹清了好不好?我好煩。”

徐惠敲敲她的小腦袋,“你還煩,到哪裡找言總這種好男人?”

小白真沒看出言紹清哪點好,懶得再和她爭論,索性閉嘴。任由徐惠接著絮絮念言紹清的百般好。

“言總雖然臉冷,但絕對是個君子,從不會對女下屬有過分的舉止。”

小白生怕她再說下去,言紹清就成了該萬人敬仰的聖人,“我是他的女下屬,他強迫我和他睡了,這算什麼?”

徐惠頓覺頭話就不能婉轉點嗎?

徐惠嘴角噙著抹壞笑,“言總功夫怎麼樣?”

李小白俏臉一紅,電梯間沒有別人,她向徐惠拋了個媚眼,“欲仙欲死,你甩了聶同,和言紹清試試?”

徐惠本來已經舒展的眉頭再次擰在一起,“別提他了,我都快煩死了。”

李小白也不知道該怎麼替她解憂?她們立在電梯間,對站在,各懷心事,沉默不言。

小白和徐惠去了大樓對面的咖啡館,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小白剛接過侍者遞來的選單,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看來電號碼,皺著眉頭,不情願地接聽:“喂。”

言紹清在電話那邊沉聲道:“別吃甜品,我不喜歡胖女人。”

李小白不快地嗯了一聲,言紹清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撅著嘴,怏怏不樂地將選單遞給了徐惠。

言紹清這家夥還真是掃興,她只是點了一個三明治。徐惠胃口極好,點了四塊蛋糕,兩杯果汁。

“你和聶同怎麼回事?”她很好奇他們怎麼會搞在一起的,徐惠看上去蠻討厭聶同的。

徐惠喝了一口果汁,“唉,說來話太長,你別問了。”

小白:“那孩子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