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悅耳的音樂聲,大廳內的燈被開啟了,“黃金大廳”內頓時燈火通明,把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在強烈燈光的照『射』下,各種製作精美的金器放出耀眼的光輝。這些黃金製品有的薄如片紙,有的細如髮絲,但都精緻玲瓏,質樸素雅,精美絕倫。

其中最讓楊迪叫絕和欣賞的是兩樣黃金製品,一樣是“金人”之船,另一個是“金蟾蜍”。

“金人”之船是在一個長近20厘米的金制的木筏上,站著11個金閃閃的金人。這些小金人手持各種武器,姿態和神態各異,栩栩如生。

而那些“金蟾蜍”或跳躍,或鳴叫,或靜臥,姿態各異、活靈活現。

據說蟾蜍在印第安人神話中是智慧的化身,這就難怪他們製作這些“金蟾蜍”時如此費盡心機了。

半個多小時後,楊迪和陳雅靜從黃金博物館走了出來。

二人再次叫了一輛計程車,這一次他們要到著名的玻利瓦爾廣場遊玩。

十多分鐘後,玻利瓦爾廣場到了,二人從計程車裡走了下來,來到被稱為“拉美解放者”的玻利瓦爾的雕像前,瞻仰起這位偉大的人物來。

利瓦爾廣場上處處都是鮮花、草坪,綠樹成蔭,而廣場上也是人流湧動、異常地熱鬧。

楊迪與陳雅靜瞻仰了玻利瓦爾騎在駿馬上的英姿後,走到花壇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楊迪與陳雅靜輕閒地聊天,他的目光無意中落到了幾個踩著滑板的小孩子的身上,這些小孩子有男有女,大多是十三、四歲的年紀,有黑人也有白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好像是黑白混血兒。

這些滑板少年在玻利瓦爾廣場上飛快地來回賓士著,玩著各式各樣的花樣動作,他們的年紀不大,滑板技術卻是異常的高超,廣場上的人們看著他們近乎雜技表演一樣的驚險動作,在心驚肉跳的同時又忍不住不時地為他們的表演鼓掌和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

楊迪微笑著看著這些滑板少年的表演,他的笑容忽然漸漸收斂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大約三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和一個年輕的女子坐在一張椅子上。

雖然這年輕女人和小女孩離楊迪差不多有一千多米的距離,可是楊迪的視力遠超常人,他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那年輕女人和小女孩的面目。

而在那個年輕女子和小女孩的周邊,有幾個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青年遊客在那用數碼相機在拍照。

楊迪的眼光現在可是十分毒辣,一眼就看出那幾個所謂的青年遊客其實是這年輕女人的保鏢。

儘管那年輕女子化了裝,可是楊迪還是認出了她,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美某國的反『政府』組織“森林貓頭鷹”的最高領導人貝『露』。

何嶺梅交給楊迪的任務,正是從“森林貓頭鷹”的手中救出一個名為果果的四歲小女孩。

貝『露』是一個白人女子,而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卻是黃面板的亞洲人面孔,顯然她與貝『露』不是母女,甚至應該連親戚關係都沒有。

那個小女孩長得非常漂亮可愛,精緻的五官,微微卷曲的頭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面板,如果背後『插』上一對翅膀,那就是一個小天使!

何嶺梅是給楊迪看過果果的照片的,所以他認出這個小女孩正是自己此行要解救的目標:果果。

照何嶺梅的說法,果果是被“森林貓頭鷹”綁架的,但此刻貝『露』與果果的關係看上去挺和諧的,貝『露』面帶笑容地看著果果,時不時還和果果笑著說話。

貝『露』與楊迪相隔一千多米,她可不知道楊迪在千米之外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