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顧眉間有深深地疲憊,她知道沈豫城的目的,也知道陸南山的要求,可前後豺狼後有虎豹,不去也得去。

深呼吸,她伸手推開包廂門,臉上已然換上了招牌式的笑。

禾家大小姐真人果然名不虛傳,美的不可方物,明明長了一張勾人的臉,可偏偏給人感覺冰封千裡。

得不得的都是好的,這也是陸南山的目的。

這麼多年他一直對何顧抱著心思,奈何何顧當年並未注意他。

一條無袖淺v連衣短裙,將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天鵝頸上掛了一條細長的項鏈,她已經戴了8年,那是她成年禮父親送的,也是父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包廂裡的女人識時務的退下,只有一個女人,臨走的時候和何顧對視了一下,兩個人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

陸南山給了何顧一個眼神,他知道,何顧是聰明人,一等人用眼教,何顧是上上等人。

都沒等陸南山有動作,主動開了一箱酒,挨個擺上桌臺。

“陸總,喝點酒助興?~”何顧眨眼一笑。

陸南山看著何顧,只覺得容顏模糊。當年何氏一夜之間破産,何顧的父親何辰跳樓。第二天被盛世集團收購,從那之後何顧消失了整整一年。

等何顧再出現在京都時,已經成了人人能欺辱的婊子。

他無所謂,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還是那麼好看。

兩年的落魄和寄人籬下,看上去居然沒能改變她半分。

若何顧知道陸南山心中所想,怕是要大笑一番。

沒改變半分?

整整兩年!被暗無天日的囚禁一年!被至死羞辱一年!

拜沈豫城所賜,拜她自己所賜!

怎會不變,怎能不變?

她喝了多少,陸南山就喝了多少。

她酒量好得很,都是出來這一年練出來的,什麼胃出血酒精中毒,全是小意思。沈豫城說:只要她還有命活著,只要他沈豫城需要,她就必須要做。

他說:這是她何故心思惡毒咎由自取,活該備受煎熬、不得善終。

她只能苦笑,默默接受。

可是這酒,好像有點問題……

身體某處地方就像是著火了一樣,急速的遍佈全身,一波波酥酥麻麻的感覺延伸到身體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