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紀帆曾經聽說過,這種親人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的,甚至是猛虎將人逼到絕路。

雖說紀帆和王婉婉接觸的次數並不多,可紀帆也看得出,王婉婉向來都是好脾氣的人,她能夠狠心做出這種決定來,想必這些人一定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了王婉婉的底線。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王姑娘,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紀帆的話音剛剛落下,人群中卻是突然出現了一箇中年女子。

她一把將其他人全部都推開,滿臉憤慨的衝上前來,“王婉婉,你個狼心狗肺的,竟然能夠當中說出這種話來!”

氣急敗壞的喊叫聲,讓王婉婉止住腳步。

她斷然是沒有意料到,今日竟是能夠再次見到張大山媽的。

王婉婉只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並未將這人說的話放在心上,“我說了什麼話?我適才不過就是將所有的真相細細道來,怎麼就惹得您這般勃然大怒?”

當王婉婉說出這番話時,眾人唯一想到的,便是這中年女人被揭穿,狗急跳牆。

“想當初我們夫婦二人好心好意的將她扶養這麼大,可誰曾想,這王婉婉竟然是揹著我們偷偷將家中唯一珍藏著的玉鐲子給變賣了,我們一開始想著,她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就沒有想過要與她斤斤計較的,可誰曾想,這王婉婉竟是想方設法的與我們夫婦二人斷絕關係。”

說著這些事情,張氏又是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若非是因為王婉婉曾經與張氏交涉過,她都要相信這人的片面之詞。

王婉婉並未因為張氏的話就有所影響自己的心情,她的唇畔微微上揚,漸漸的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來,隨後又是連連拍了拍手替她鼓掌,“說的真是好聽。”

“如果不是因為我依舊記得曾經所經歷過的一切,我都要以為你們當真是好心好意的善待過我。”

王婉婉滿臉皆是冷意,眼底多了些許漠然。

她看著跟前的張大山和張氏時,就好似在看什麼鬧劇一般,從頭到尾也不曾多說什麼。

紀帆微微張了張嘴巴,“王姑娘,這……”

“紀公子,今日的事情多謝你,如今你也不必繼續多管了。”

王婉婉客氣的謝過紀帆,便重新看向跟前這兩個人。

在王婉婉不曾注意的時候,人群中有個小廝打扮的人貓著身子匆匆忙忙的離開。

早在這以前,季子君便是特意派人暗中盯著王婉婉的一舉一動,她自然是沒有辦法容忍王婉婉繼續在自己的頭頂上作威作福的。

現如今小廝得知王婉婉與她名義上的舅舅和舅母吵架,自然是匆匆回去將此事稟明於季子君的。

“你的意思是說,王婉婉被人誣陷了?”

從小廝的口中得知這情況,季子君滿臉皆是幸災樂禍的笑。

面對季子君的問話,小廝連連點了點頭,又是做出肯定的回答來,“正是如此。”

“沒想到這王婉婉也有這麼一天的。”

季子君冷笑了一聲,只覺得王婉婉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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