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鐘翹腦袋裡保險絲斷掉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戚承怎麼就突然玩起了這種情趣,但不得不說的是,她真的太喜歡了!

戚承有心討好,鐘翹怎麼可能抵擋的住美色的誘惑,早就在他的折騰下嗯嗯啊啊的找不著北。

關鍵時刻鐘翹的腦子恢複了短暫的清明,她掙紮著從戚承身下躲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小手在裡面一陣摸索。

她拿到盒子,然後開啟晃了晃,可是盒子裡面空無一物。

“怎麼一個都沒了?!”鐘翹有些傻眼,她明明記得這個東西他們家的庫存很足啊。

戚承咬著下唇,眼神竟然有些似嗔似嬌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入戲太深,眼下說話也都是軟綿綿的:“這兩天晚上用了多少你心裡沒點兒數嗎?”

鐘翹回憶了一下,因為這兩天異常興奮的戚承,的確是用了不少,而且因為父母一直在的緣故,他倆也沒機會補貨。

她手裡還拿著空空如也的小盒子,看著一臉哀怨樣兒的戚承,一時間有些進退不得。

“怎麼?你美了就不管我了是不是?”戚承看出她眼神裡的退意,不依不饒的撒著嬌,手下還不忘賣力的討好著她。

“不、不是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鐘翹被他看得心虛,好像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渣男似的。

她注意到他隱隱有些發紅的眼尾,心一橫,扔了手裡的小盒子,攀住他的肩將人壓倒……

……

……

……

第二天的戚承起的很早,還把昨天被他強硬摟在懷裡抱了一夜的鐘翹抱進浴缸‘裝模作樣’的好好洗了個澡。

即使已經摘掉了貓耳朵,但他依舊饜足的像一隻大貓。

想他昨天那樣賣命,應該能中吧。

只可惜,生活總是有那麼多的不盡人意,他機關算盡,卻忘了要算排卵期這件事,一個禮拜後,鐘翹的大姨媽就如約而至。

戚承沮喪了兩天,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準備起了下一輪的攻勢。

晚上下班,鐘翹和程軍出去玩。結婚以後戚承沒怎麼管過鐘翹和朋友偶爾出去喝酒這件事情,唯一的要求就是,假如她這天準備要好好喝酒,晚上就得讓他去接。

這天鐘翹其實是沒打算怎麼喝酒的,到了酒吧也不過是和程軍點了兩紮啤酒,慢慢喝了起來。

酒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程軍也已經端著酒杯去找剛看對眼的小哥哥聊天,鐘翹看著杯底的兩口酒,準備喝了就回家。

她剛放下空空的酒杯,調酒小哥就推了一杯漂亮的玫紅色雞尾酒過來,杯沿上還灑著大小不一的糖碎。

“那位帥哥為你點的。”調酒小哥指了指一旁側坐著的男生。

鐘翹看過去,男生看起來年紀不大,穿著上下一整套的運動裝,踩著一雙板鞋,手腕上還綁著一條絲巾。

酒吧裡的光線很暗,男生一腳踩著凳腿,一腳踩著地,左右搖晃著轉椅,看不仔細他的面容。

這不是鐘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往常她都會微笑而疏離的道謝,然後果斷離開或者換位置。

可今天,沒忍住,多看了這個男生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