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笑一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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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喝了酒的, 便找了代駕開回去。情話和酒精一起上頭,兩個人窩在後座,一個靠著, 一個摟著。
可以容納三人的後排座位像是在夜晚變得特別的逼仄, 鐘翹坐在他腿上,腦袋幾乎就要碰到車頂。她像是初生探索世界的小貓, 親親他的下巴,啃咬他的喉結, 享受著他每一個難以自持的悶哼聲。
代駕彷彿也能感受到後排兩人的急切, 盡管他的職業操守已經盡量讓他眼觀鼻鼻觀心了。
車子停進車庫, 代駕司機與他們禮貌道別。也可能是今晚的氣氛太好,在戚承下車後,鐘翹巍然不動, 朝他撒嬌要抱抱。
“小哥哥~高跟鞋穿的好痛哦~”鐘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人肆意的撒嬌了。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脫下來,兩條小腿不停的踢踏,在紅黑皮飾的襯託下白瑩瑩的好像會發光一樣。
圓潤的腳趾緊繃著,趾甲上的顏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和手上一樣的顏色, 像是雪地裡開出的素色小花,勾著人去一探究竟。
戚承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心想以後非得給這小浪精戒了酒, 不然就她這樣子,他以後頭頂還不得有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這一腦補就收不住了,他俯身探進後座,一把將人扛了出來。他的動作大力粗暴, 與平時溫和斯文的樣子大相徑庭。
可鐘翹早就習慣了他時不時的突然襲擊,非但不害怕,還揪著他的襯衣笑出了聲來,在空無一人的車庫裡,笑聲清脆,悅耳如鶯。
她趴在他身上,鼻尖擦過襯衣,鼻翼煽動,喃喃囈語:“好香啊~你是不是噴香水了?”
“你在學校為什麼要噴香水?”
“你噴那麼香是想勾引哪個小學妹?”
“戚承你這是要上天啊~”
她這一說就停不下來,也根本沒給他回話的機會,越說還越忿忿不平,好像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鐘翹被他扛在肩上,攀著他的背幾乎是倒掛著,本來就有些犯暈的腦袋這會兒更是徹底發懵,手臂往下伸就能摸到他的褲腰。她的手沿著褲腰中間的那一處凹陷就溜了進去,指腹觸及到與西褲挺制的面料全然不同的棉質觸感,
手指一動,她狠狠一揪。
“嘶——”戚承吃痛出聲。
他是真沒想到這人能這麼胡鬧的擰他的屁.股,當即大掌一甩,對著她的就是狠狠一下。說是狠狠的,其實在打上去之前他還是收了力氣的。
這一下打完,鐘翹沒聲了,戚承這是打她了?戚承竟然打她了?戚承這是要造.反呢?她小學畢業後就沒再被打過屁.股,今天竟然讓他給打了?
等鐘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扛到了家門口,她用手捶著他的背,雙腿用力蹬著,又罵又哭,十足就是個借酒鬧事的架勢。
戚承聽的頭都大了,用腳帶上門,蹬掉鞋就將人扔進沙發,欺身壓上去,吻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一面吻著,一面將手摸索到她的後腰處,不肯吃一點虧的將剛才那一下給擰回來。愛.欲橫陳,痛呼在她的口中變成了柔軟的嚶.嚀聲輕洩而出,化成一汪春.水,癱軟在他之下。
鼻尖相抵,唇瓣相觸,他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粗重的喘.息。
“不去試試嗎?”他問她,語氣撩人,性感無比。
他說的是新買的睡裙,鐘翹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雙手抵在他胸口,垂下眼簾,睫毛顫顫的抖動,露出難以一見的嬌羞造作:“我、我先去洗澡。”
鐘翹把自己關在樓上的洗手間,磨蹭著一直沒有出來,戚承在外面憋的慌,實在沒耐心再等下去,扶上門把手就推門進去。
其實她就早就洗完了,今晚本來就喝的不算多,只是泛著些微的醉意撒撒小性子罷了。這會兒簡單了沖了個澡,更是把醉意洗去不少。
她換上了那條質感絲滑的吊帶裙,站在漱洗臺上嵌著的方鏡前,扯著堪堪遮到大腿根的睡裙扭捏著沒好意思出去。
她的衣櫃裡多的是這樣子的睡裙,大都是冶豔的黑色或者寶藍,半露背的,全露背的,款式各異,比這布料還要少的都有好幾條。可大概因為是戚承給她買的,加上他之前在餐廳說的那句話,總讓她覺得穿出了幾分色.氣來。
於是戚承開門闖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難以描述的場面,熱氣氤氳的浴室裡,鐘翹穿著香檳色睡裙站在滿是水汽的鏡子前面,曲線畢露,發梢還沾著點水,風情萬種。她的神色中帶著點慌張無措,倒把他弄的像是個強闖民宅的登徒子似的。
戚承從上車一路忍到現在,自制力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崩盤,忍無可忍,將人抱起再重重的扔進柔軟的床上。可看到她陷進柔軟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兒,他又溫柔的撫上她的滑膩的小臉,輕輕的吻著、哄著,一聲聲,一遍遍。
“悄悄,我的悄悄……”
她抱著他,攀附著他,倚靠著他,仍由他撞碎自己的理智。
她想起了課文中學過的耳鬢廝磨,是不是就跟他們現在這樣,纏.綿緋則,不甘不休。
情人間婉轉低吟的細語聲,隨著翻湧的海浪,一下下拍打在鐘翹的身上。他的動作輕柔、小心,壓抑著內心的猛獸,猶如對待珍寶一般。
直到兩人徹底脫力,再沒有力氣去動一動手指,鐘翹闔上眼,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學校裡是沒有教過‘耳鬢廝磨’這個詞的。
清晨醒來,鐘翹睜開眼,緊緊摟著她的小男人還在熟睡,這是兩人認識到現在第二次他醒的比她晚,第一次,她記得是他第一次的時候。
鐘翹彎了彎嘴角,想他昨晚應該是真的累到了。伸出手撫上他的濃眉,細細的描摹著淩厲的線條。指下凸起的眉結微微一動,戚承慢慢睜開眼,睡眼惺忪。
“我吵醒你了?”鐘翹溫柔的問,出聲的話卻有些嘶啞。她臉一紅,想到昨晚兩人沒羞沒躁的折騰,有些不好意思。
他盯著她緋紅的臉頰看了一會兒,勾起嘴角,聲音懶懶的,卻透著饜足:“真好,你沒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