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肖白慈終於知道用什麼詞語去形容比較貼切了,“對,就是像親人。”

嚴肇逸一愣,想不到這丫頭跟著自己久了,感覺也靈敏了不少。

“怎麼說?”

“你想啊,我們才剛到步,劉以楓就聽從老爺子的命令送一輛車給我們代步,之後又是熱情招待……”肖白慈停了一下,抬眸看向嚴肇逸,“你該不會跟劉家……真的有什麼親戚關系吧?”

嚴肇逸的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的模樣顯得異常邪魅,稍稍側目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女人。

“肖白慈,聽你語氣,你很想我跟劉家是親戚關系嗎?”

肖白慈放下了喝粥的勺子,抬起手撐著下巴,她的嘴角勾起,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回答,“你要聽實話嗎?”

“說說看。”嚴肇逸兩手交握,抵住下頜,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劉家家大業大,如果你跟劉家是親戚,這對現在困難重重的肖氏而言,是好事,可是……”肖白慈咬住了下唇,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她又說:“這麼大的家族,規矩肯定很多,我不想你被束縛,所以,我們還是這樣子好了。”

她揚著一抹溫婉的笑容,嘴角的弧度明顯拉大。

嚴肇逸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音,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秀氣的鼻子,眼底滿是寵溺。

“不用想得那麼多,我跟劉家的關系也僅限於合作和幫助而已。”

肖白慈點了點頭,對於嚴肇逸,她是百分百的相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反正她也不會妄想攀高枝。

嚴肇逸抬手揉了揉她剛剛洗過顯得柔順的頭發,嘴角的笑容溫柔,眼神透著明顯的深情。

肖白慈沖他一笑,然後又埋頭解決眼下的夜宵。

肖白慈低頭之際,嚴肇逸臉上的笑容便漸漸的凝住,黑眸泛著猶豫的光,凝聚在一個點上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兩天,肖白慈便開始水土不服了,又拉又吐的,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好。

“我們去看醫生。”嚴肇逸一邊幫她拍著後背,一邊嚴肅的開口。

肖白慈開啟水龍頭漱口,吐完以後感覺好多了,這才回過氣來。

“不用了啊,比起昨天,我今天已經好很多了,只是水土不服,你讓醫生怎麼開藥?”

“那也得去看看有沒有事。”嚴肇逸始終還是很不放心。

肖白慈伸長手,要嚴肇逸抱自己,他十分配合的俯下身將她打橫抱起,走到臥室的大床上。

肖白慈一碰到床就乖乖的躺下,抱著被子亂蹭,像只小貓一樣。

嚴肇逸坐在床沿,俯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吻,“再有不舒服,我們就得去醫院,不能再拖,知道嗎?”

肖白慈乖乖的點頭,“知道。”

嚴肇逸站起身,正想要出去給她倒水,卻不料手機響起。

他接起電話,“劉叔叔……”

一邊說著電話,他一邊往外面走。

咔嚓一聲,房門鎖上,肖白慈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真是不幸運啊,來b市才第三天就病倒了,都不能好好抓緊機會去玩一玩。

她閉上眼睛休息,當嚴肇逸打完電話走進來的時候,她沒有熟睡,不一會兒就睜開眼睛醒了。

“怎麼了?”她從床上坐起,臉色有點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