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楓沒有走幾步就看到了現場,兩人投入得壓根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撲通一聲,心髒的跳動,開始變得淩亂。

劉以楓的目光一直放在濃情蜜意的兩人身上,他緩緩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撫上心髒跳動的位置,這裡緊緊澀澀的,偶爾還能劃過明顯的痛意。

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把肖白慈這個人放在了心上,無論嘴上說著有多不在乎,可他一直將她的堅強,善良,專一看在眼裡。

他想要這樣一個女人站在自己的身旁,他羨慕嚴肇逸能夠得到這樣的女人。

他一直心念著她,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看過他,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嚴肇逸,一直以來,他都是在一廂情願。

深呼吸了幾下,他握緊了雙拳,轉身離開那個會讓他心痛的地方。

就如嚴肇逸說的那樣,或許,他該離開這裡了。

一個熱吻,用了五分鐘,其實以嚴肇逸的能力,他絕對可以吻上她半個小時,然而某人的肺活量不濟,接吻這個活兒又必須是情侶雙方的。

肖白慈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臉蛋因為缺氧而紅紅的,嘴唇則是因為被他咬過所以紅紅的。

嚴肇逸一臉愛憐的摟著她,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撫過她的微卷的頭發,側臉吻過她的面頰。

“知道錯了嗎?”

“不知道……”她調皮的不配合。

撫著她頭發的大手緩緩下移,捏了捏她白玉般的耳垂,力道有點重,這是懲罰,也是調戲。

“痛啊。”

“活該。”他笑著應對她的撒嬌,其實眼裡心裡布滿了溺愛。

肖白慈嘟著小嘴,一把推開他,伸手摸了摸被他揪過的耳朵,心裡默默唸叨:也不知道有沒有紅,很痛啊。

“沈楠堔跟你說了什麼?”嚴肇逸把手搭放在吧臺上,站姿慵懶,語調平淡。

“咦?你知道啊?”

“你說呢?”嚴肇逸笑得一臉的神秘而寒意十足。

剛剛找不到她,也見不到沈楠堔,她肯定是被壞男人給騙走了。

“肖白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道怎麼選的,是嗎?”他半威脅著。

見他一副吃醋的模樣,肖白慈此時老爽了,嘴角的笑容壓根收不住。

“他剛剛跟我商量怎麼一起逃婚呢。”她笑嘻嘻的刺激道。

“逃婚?”嚴肇逸倒是一臉的從容不迫,“就你這樣拖一帶二的,揹著重婚罪名,沈楠堔還敢跟你逃婚?”

他原本也是想要配合她吃吃醋的,然而她的招數實在是不夠高明,他想裝都沒法兒裝。

肖白慈嘟起了嘴,見騙不了他,她也不掙紮了,老老實實。

“他跟我道別啊,說以後都不會再單獨見我了,他說他就算不喜歡以藍,他對她也有一份責任在。”

聞言,嚴肇逸不由冷嗤一聲,那笑聲聽在肖白慈的耳裡是那麼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