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走吧。”

說著,她牽起了他的手就離開了劉家大宅。

灰色的賓士行駛在路上,肖白慈一臉心事的發呆,嚴肇逸用餘光瞥她,實在是不忍心。

“你就這麼喜歡跟以藍做朋友嗎?”現在想想,她似乎真的是很少女性朋友。

“我喜歡啊。”肖白慈重重的點頭,“撇開以藍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不說,在美國的時候,我生完小逸情緒很不穩定,都是以藍法國洛杉磯來回的飛,陪伴我,我才走出來的。”

嚴肇逸騰出一隻手,拉住她放在腿上的小手,輕輕的捏著。

“如果你告訴我,以藍對我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她跟我做朋友只是為了接近我吸引沈楠堔的注意……”肖白慈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

以藍對她,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感情的,只是之前有沈楠堔的存在,她們的隔閡更深,但是現在……

“你放心,我和以藍的關系會漸漸好起來的。”肖白慈甜甜的笑著,一臉自信的開口。

嚴肇逸的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對了,以楓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啊?”她一直想問,好像都沒有什麼機會。

“沈楠堔起訴以楓故意謀殺罪。”嚴肇逸的表情嚴肅,聲音清冷的開口。

“故意謀殺?”肖白慈一臉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事實上,我剛剛打電話去醫院那邊確認過了,以楓捅沈楠堔的那一刀,捅得很深,沈楠堔到現在都還要留院觀察。”

肖白慈捂住嘴巴,她還以為只是商戰,卻想不到是這麼嚴重的指控。

“這一次搞不好,以楓是真的要坐牢。”

“以楓他不會這麼做的。”肖白慈心裡著急,“他雖然有時候瘋瘋癲癲的,但是殺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嚴肇逸的表情很嚴肅,很深沉,“這一次瘋的人,根本就不是以楓。”

如果沈楠堔就是為了逼劉以楓動手殺他,那真正瘋的人還是劉以楓嗎?

談話室內——

嚴肇逸坐落在劉以楓的對面,兩人相互對視著,劉以楓的眼神無比的堅定。

時隔半個多月,嚴肇逸重新見到劉以楓,感覺似乎大不相同了。

“後悔嗎?”

第一個問題,嚴肇逸不是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是問你這麼做以後會後悔嗎?

這是個問題是劉以楓意料之中的問題,此時此刻,只見他揚起嘴角清冷的笑。

“當然不。”

嚴肇逸兩手交握,放在桌面上,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著他。

“你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嗎?”

劉以楓冷笑一聲,“我的命比他的命值錢多了,我有必要做那種傻事嗎?”

劉以楓蹙起了劍眉,有一件事情,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他用言語刺激了我,我當時一沖動的確是拿起了桌上的削筆刀捅了上去,但是那一刀,絕不致死,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把刀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