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溫和的笑,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互相相信對方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

劉以楓點了點頭,昂頭把杯裡的紅酒悉數喝完,“你說得對。”

肖白慈把一杯酒喝完,正想要伸手去那酒瓶,只見嚴肇逸已經伸出手拉住了她。

“做什麼?”她皺起了秀眉。

嚴肇逸低頭貼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警告道:“寶貝,不要太過分了。”

“難得高興啊。”肖白慈揚著嘴角,臉蛋粉紅粉紅的,看起來也是再一杯就倒的樣子。

嚴肇逸輕嘆一聲,捏住了她的小手,從她的手下奪過酒杯。

肖白慈眼巴巴的看著酒杯被人拿走,粉色的小嘴微微嘟起。

嚴肇逸的大手撫上了她的頭發,輕輕的揉著,“你乖一點。”

聞言,肖白慈忽然想起了大姨媽的事情,原本想下午陳教授那裡一趟的,但是陳教授出診了,下午沒在醫院。

她心裡忽上忽下的,是真的懷孕了,還是她的身體又有那裡出毛病?

晚飯過後,嚴肇逸牽著肖白慈的手在花園裡散步,她精神恍惚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嚴肇逸剛剛還在小聲跟她說話,見她理都不理自己,他不由問道。

肖白慈回過神來,抬起一張白皙的小圓臉,傻乎乎的看著他,“哈?”

“在想些什麼?”嚴肇逸寵溺一笑,伸手掐住她臉上那軟軟的肉,“還在想沈楠堔的事情嗎?”

“沒有……”肖白慈皺著秀眉,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以藍呢?”剛剛吃飯的時候,好像以藍沒在這裡。

嚴肇逸垂了垂眸,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嘴上說已經不在乎沈楠堔了,但是當沈楠堔出事,她卻放不下。”

肖白慈恍然,原來她又跑到沈楠堔那裡去了。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隱瞞我?”嚴肇逸伸長了手臂,摟住她的小蠻腰,讓她的小身子緊貼著自己。

肖白慈張了張嘴,原本是想要告訴他的,但是又害怕會讓他擔心,於是搖了搖頭。

“沒什麼,等明天再告訴你吧。”她還是等明天見了陳教授以後,再對他說算了。

醫生辦公室裡,肖白慈一臉緊張的看著陳教授,猶如一個正在被判刑的犯人。

她咬住粉透的下唇,瞠圓了一雙澄澈的大眼,等待著宣判。

“中藥,還要吃嗎?”陳教授放下化驗單,一臉認真的問道。

肖白慈一臉的心虛,“這陣子事情太多,我都沒有來得及……”

“好了,不聽的話病人我見得多了,你就是最不聽話的那個。”

咔嚓一聲,肖白慈感覺自己的心裂開了兩半,果然,她姨媽不來,果然是跟懷孕沒什麼關系。

幸好沒有告訴嚴肇逸……

“對不起,陳教授,我回去會乖乖吃藥的。”

“你的態度不錯,難怪連老天也眷顧你。”陳教授的臉上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下午嚴肇逸接到肖白慈哭得嘶聲裂肺的電話,當下就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工作,飛著車子就趕回公寓去。

他氣喘籲籲的開啟公寓的門,一推開門就看到她坐在客廳裡吸鼻子,擦眼淚的模樣。

“白白!”他大步走過去,聲音透著明顯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