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小琳有問題。”肖白慈也不說廢話,單刀直入就直接開口。

“然後呢?”

“但目前我還問不出些什麼。”肖白慈聲音平靜的開口。

“那你為什麼覺得陸小琳有問題?”嚴肇逸抬手摸了摸下巴,思索著問。

“你是高高上司,所以對下屬瞭解得很少,小琳呢,是一個膽小卻細心的秘書,她不是能瞞得住事兒的人,稍稍試探就能看出端倪來了。”肖白慈一字一句,開口分析道。

“我去問她。”嚴肇逸一臉嚴峻的開口,聲音透著急切。

“你不能去問。”肖白慈拉住了嚴肇逸的手,“你一問她,就什麼都說穿了,她更加什麼也不會說。”

“而且第六感告訴我,這件事情跟秘書長麥弘輝脫不了幹系,如果小琳是畏懼麥弘輝,那她為了保住工作更不會貿貿然朝你開口,畢竟麥弘輝才是她的直屬上司。”

聽著肖白慈的一番分析,嚴肇逸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好,我不問,你來問。”

他相信她。肖白慈心裡甜甜的,臉上掛著一抹欣喜的笑。

“不過白白,你還沒有告訴我,明明應該呆在以藍的身邊,為什麼現在卻查起了案子。”就在她正高興之際,他便出人意料的質問起來。

肖白慈咬住下唇,有點為難,“我被以藍趕走了。”

“原因呢?”

“以藍這些天一直找能證明以楓無罪的人,她根本就沒有管過公司的事情,我勸不了她,她生氣了就趕我走了。”肖白慈嘆了一聲,其實她也是挺沒用的。

嚴肇逸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其實我也預料到了,以藍她最擔心的人就是以楓,她不會坐視不管的。”

“那現在怎麼辦?”肖白慈一臉的猶豫,“總不能真的是什麼都不管吧?”

“先由著她,別看以藍一副安靜斯文的模樣,性子倔起來,我們誰也不能勸服她。”

聞言,肖白慈點了點頭,其實她也是那樣想的。

嚴肇逸伸手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真是辛苦你了,還要你當間諜。”

肖白慈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我也希望能綁上你的忙,救出以楓。”

“要救出以楓,有認證還不夠,還要用確定性的證據。”

“錄影呢?”她記得總裁辦公室內有一個監控錄影的。

“關了。”嚴肇逸一臉的頭痛,“以楓不喜歡被人監視著工作,所以在上任的第一天就下令保安科關了攝像頭。”

聞言,肖白慈嘆了一聲,搖頭,“他怎麼這麼魯莽?”

“不魯莽,他就不是劉以楓了。”

“嗯……”

後樓梯處,低低的吟聲交雜著曖昧的喘息,男人西裝筆挺,女人狼狽不堪。

“秘書長……”小琳揪著麥弘輝的西裝,抬頭深呼吸,隱忍著身體的愉悅,最後用力抱緊了他,兩人雙雙飛上了雲端。

麥弘輝鬆了手,小琳腳下無力貼著牆緩緩話落,清秀的臉上點綴著水光,她抬頭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他。

“你生氣了嗎?”

“你為什麼要跟肖白慈走?”扣好了皮帶,麥弘輝才垂眸看向被愛過後,一臉嬌弱的她。

“我什麼也沒有告訴她,我們只是簡單的喝了一杯咖啡而已。”小琳不想他誤會,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