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肇逸拉著肖白慈走進去,“很忙嗎?我給你帶了一個幫手。”

肖白慈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氣氛很尷尬。

也不知道以藍現在是怎麼樣看待她的,就算她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忙,以藍她會答應嗎?

劉以藍只是靜靜的看著肖白慈,不說話,讓人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

嚴肇逸見她沉默,也就當她答應了。

嚴肇逸抬手摸了摸肖白慈的腦袋,溫聲細語的吩咐道:“那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跟以藍工作,嗯?”

肖白慈輕輕的點頭,嚴肇逸見她答應了,便沒有什麼顧慮的離開了。

劉以藍皺了皺眉,目光一直投放在她的身上。

肖白慈咬住了下唇,兩手交握別扭的放在身前,“我可以幫你什麼忙嗎?”

“你幫我把這些賬戶核對一下吧。”肖白慈提步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

拿起檔案,肖白慈才發現劉以藍在做什麼,“你這是……”

“你去問了公司職員的口供?”

“不然呢?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放任我哥哥去坐牢的。”劉以藍一臉認真的開口。

“以藍,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肖白慈皺起了秀眉,“難道說,你進公司上班的這些天以來,就是在錄口供嗎?”

劉以藍咬住下唇,表情隱忍沒有要否認她的話。

“以藍,這是警察和律師做的事情,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誰說沒有?警方和律師漏掉的,說不定我能找到!”劉以藍一臉的堅定,她伸出手指重重的點著桌子,“總之,我一定不會讓哥哥坐牢!”

“我知道你想要救以楓,但是,肇逸讓你處理公司的事情。”肖白慈一臉認真的看著她,“恆安集團是劉家人的心血,你不能放任它不管的。”

“我沒有放任恆安集團的事情不管,我只是想要救出我哥哥以後再管。”

“以藍,不能這樣做,如果你繼續再插手以楓的事情,我就要告訴肇逸或者爸爸了。”肖白慈一字一句,言語犀利。

“告訴我爸?”劉以藍冷笑了一聲,“你去啊,反正對你而言,我哥哥他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你有了嚴肇逸,你對身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毫不在乎,沈楠堔是這樣,我哥哥也是!”話音落下,劉以藍從辦公椅上站起,走到門口的位置。

“你滾吧,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肖白慈的眉頭擰緊,站直身子,她轉身就走出了劉以藍的辦公室。

她終究是覺得劉以藍現在的行為不可取,所以在離開恆安集團之前,她去了嚴肇逸的辦公室。

她抬手正想要敲門,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裡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現在的情況對楓少很不好,媒體一直在追問楓少的事情,我們不好回答,不回答往往就等於預設,官方的回答又會被曲解。”秘書長一臉的擔憂。

“事發當時,你在那裡?”嚴肇逸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桌面上的鋼筆,把玩在手上,一副慵懶的模樣。

“我在秘書室裡安排工作。”

“你確定,秘書室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進過這個辦公室嗎?”嚴肇逸抬眸看向秘書長,問道。

秘書長的表情淡定自若,非常肯定,“沒有。”

“你在說謊。”嚴肇逸面不改色的看著他,“劉以楓的性子我很清楚,沈楠堔都已經逼得他動手了,那他們在辦公室裡,一定吵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