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肇逸那安慰的話,薛國昱一陣感動,摸了摸下巴,他揚起嘴角淺笑。

“你真是溫柔了不少。”他抬手敲了敲肖白慈面前的桌子,“都是你的功勞。”

肖白慈抿著嘴角偷笑,側過臉看向嚴肇逸,圓圓的小臉上布滿了濃濃的幸福。

“明天就回國,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們。”嚴肇逸牽起肖白慈的手,握在手心裡把玩。

薛國昱和紹鈞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出口。

晚上回到酒店,肖白慈正疑惑,“以藍不願意跟我們走,你也不想想辦法嗎?”

“你放心好了,紹鈞會有辦法讓以藍跟我們一起上飛機的。”

“什麼辦法?”肖白慈一臉好奇的跟在他的身後,問道。

嚴肇逸回頭看向她,深邃的黑眸透出了犀利的光,薄唇微微一勾,“你不需要知道。”

“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嗎?”肖白慈走上前一步,踮起腳尖湊向他,問得仔細。

嚴肇逸垂了垂眸,還是一臉的神秘,大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吻。

“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你想出去走走,我也可以陪你。”

肖白慈伸手環住他精瘦的腰,腦袋貼向他的胸口,就靜靜的抱著他,什麼也不說。

嚴肇逸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她是在安慰自己,不夠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

“沒事。”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細語。

“如果你想哭,肩膀可以借給你的。”肖白慈抬手拍了拍自己纖細的胳膊。

嚴肇逸低低一笑,搖了搖頭,“生老病死是很常見的事情,我們走到最後,也許就是黃泉路上相見,也許不會相見。”

“如果早知道老爺子忽然離開,我們就不要度蜜月了。”肖白慈忽然揪心,然後又有點後悔。

“人生那裡有那麼多早知道?”嚴肇逸伸手抱過她,“就是因為得之不易,時間不多,所以我們更應該珍惜眼下的人,眼下的事。”

“如果老爺子他還在,他一定希望我們好好度蜜月,好好過我們自己的人生。”

肖白慈點了點頭,眼眶濕濕的,眨了眨眼,眼淚就順著面頰滑落了下來。

“乖,不要哭。”嚴肇逸捧起她的小圓臉,拇指為她拭過臉頰上的淚水。

第二天一早,嚴肇逸和肖白慈登機的時候,劉以藍果然出現了。

“嚴肇逸,算你狠。”劉以藍看著他們的眼神布滿了怨恨。

肖白慈邁開步子,想要解釋些什麼,嚴肇逸一把拉住了她,低頭沖她搖頭。

“她誤會了你。”

“沒關系的。”嚴肇逸的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頭發,“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

肖白慈和嚴肇逸坐在頭等艙,劉以藍不想跟他們坐一起於是就坐了經濟艙。

時間過得很慢,肖白慈有點無聊,側過臉看向正在看財經雜志的他。

“肇逸,紹鈞他們是不是威脅了以藍,所以以藍才願意跟我們回國的?”

“不是所有人做事都是用威脅,或者暴力的方式的。”嚴肇逸聲音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