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肇逸重重的嘆了一聲,如果可以,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想跟這兩個家夥共事。

“我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他揚起了一抹微笑,聲音清冷的趕人道。

劉以楓轉身想走出去,卻見沈楠堔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劉以楓拽過他的衣領,一臉冷怒的開口。

“沈楠堔,我有話要跟你說,給我出來!”

嘭——

沈楠堔被劉以楓帶走,整個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了不少,嚴肇逸走到肖白慈的跟前,緩緩的俯下身。

“白白。”他伸出手,輕拍著她的面頰,聲音輕柔的叫她。

“白白……”

連續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醒過來,嚴肇逸不由低嘆一聲,將她從沙發上撈起。

大手一將她抱起,她的面頰離開了沙發上,臉上那五道手指印跡異常清晰。

嚴肇逸蹙起了俊眉,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面頰。

肖白慈痛得吸了一口氣,皺著秀眉,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聲音壓抑著怒氣,“你跟人打架了?!”

肖白慈倏地清醒過來,臉上露出花兒一樣的笑容。

“你覺得我是贏了還是輸了?”

嚴肇逸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子,站直身子走到吧臺那邊。

他記得小冰箱裡應該還有冰才對。

過了一會兒,嚴肇逸拿著一個水晶杯走過來,被子裡塞滿了冰塊,動作輕柔的敷到她的臉上,他說:“拿穩了,不要掉下來。”

肖白慈乖乖的接住,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溫柔的笑。

嚴肇逸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輕柔的問:“不打算如實招來嗎?”

“是你欺負了人,還是被人欺負了?”

“被欺負了……”肖白慈扁著小嘴,露出了一個委屈的模樣。

果然,她最喜歡嚴肇逸這種平淡精明的調調,不會像沈楠堔那樣瞎緊張,更不會像劉以楓那樣霸道。

“被賀綺琴欺負了。”肖白慈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小圓臉上布滿了嚴肅。

嚴肇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眉目間,明顯的透出了冷意。

“她居然敢對你動手!”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凝。

看到嚴肇逸那張有點可怕的俊臉,肖白慈不由咬住了唇瓣。

“你知道她會這樣子嗎?”果然,肇逸早就看清賀綺琴的意圖了。

“我之前就跟她談過了。”嚴肇逸垂了垂眸,“如果我猜得沒有錯,她是想要以藍繼承公司,而劉以楓只是她在劉向榮面前的掩飾。”

“她表面上像是幫助以楓,而實際上,她想要我和以楓相鬥,然後讓以藍坐收漁翁之利。”

嚴肇逸抬起手,幫她扶穩了水杯,“就像上一次,你和以楓的事情那樣,我們三個人深陷其中,而劉向榮也如賀綺琴預料的那樣,氣得革除我和以楓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