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一道白光閃過,然後閃回了酒吧裡五光十色的場面。

“白白,你陪陪我喝酒吧,這杯酒很好喝的。”劉以藍的臉是那麼的單純無害,溫柔好聽的聲音,讓肖白慈一度伸手毫無懷疑的端起酒杯。

“不能喝!”劉以楓神色慌張的走過來,一把就奪過了酒杯。

“你不能喝!”

肖白慈一臉茫然的看著劉以藍,只見她面容憔悴的看著自己,“白白,你不相信我嗎?”

“楠堔不愛我,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她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

“不是的……”肖白慈一臉的無措,“我們是朋友,是朋友……”

她從劉以楓的手裡端過酒杯,抬起頭就喝下了那杯顏色漂亮的雞尾酒。

“以楓……以楓……”她的神志開始變得迷離,攀附著劉以楓的身體,她享受著他給她的親吻,溫柔黏膩,相濡以沫。

“我要更多……我還要……”她觸控著他結實的身體,衣服漸漸褪下,腦海裡只剩下一個想法,他的身體才是她想要的。

肖白慈的額頭布上了汗珠,嚴肇逸低頭看著她那張睡得極不安穩的小臉,小嘴張張的,她在碎碎念著什麼。

“以藍……以楓……”

以藍?嚴肇逸蹙緊了眉頭,為什麼白白會提起以藍?

難道她跟劉以楓去酒店的事情,跟以藍有關系嗎?

“以藍什麼?”薄唇觸上了她的耳際,他聲音低低的問,語氣帶著絲絲誘惑。

“以藍……”肖白慈一直喊著劉以藍的名字,就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嚴肇逸的眉間緊皺,耐著性子又問:“以藍做了什麼?”

“以藍她……藥……”

“藥?”嚴肇逸倏地恍然大悟。

劉以藍給她下了藥!

“白白?”

“白白……”

溫柔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回蕩,肖白慈感覺身子很累,睡得很熟,但是耳邊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

一直喊著她都不醒,嚴肇逸實在是沒有辦法,伸手去掐她的臉頰,她痛了,忽然驚醒過來。

一臉茫然的對上嚴肇逸那雙漆黑的眸,她眨了眨眼,傻乎乎的叫,“爸爸……”

嚴肇逸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嘲笑,探出手捏她的鼻子,他一邊捏一邊笑道:“你在說些什麼,口水都流出來了。”

居然叫他爸爸。

肖白慈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擦著嘴角,口水?

那裡有口水?

“小白痴,說你流口水,你居然相信?”嚴肇逸壞心的笑著,伸手摟過她的肩膀,低頭親著她那雙剛睡醒顯得迷糊的眼睛。

計程車慢慢的開到肖家別墅門口,肖白慈坐在車上,遠遠看過去就看到了門口處有一對男女正在熱情擁吻。

高天明把肖天彩壓在家門口的石柱上,用力的親著,彷彿要將肖天彩嘴裡所有的空氣都抽幹,只有攀附在自己的身上,他讓她活,她才能活。

肖天彩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他的背,實在是習慣了他的如狼似虎,所以在高天明失了理智兇狠的時候,她很明白該怎麼樣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