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嚴肇逸似乎能猜到肖白慈的剛剛為什麼會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了,原來她是看了那些。

“我知道了,這些事情就麻煩你去幫處理了。”

“身為秘書長,這一向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過……”秘書長故意一頓,“你要有心理準備,餘夢寒的父親,或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嚴肇逸便看到了麥弘輝剛剛發過來的圖片,果然,白白是看到了這個東西。

半個小時以後,肖白慈擦著滴水的頭發走出來,一邁出浴室,只見嚴肇逸已經坐在小沙發等著自己。

她愣了一下,手上擦頭發的動作都頓住了,咬了咬下唇,她故作輕松的笑著問:“小小逸呢?”

“他睡著了。”那個小家夥,其實已經累得不得了了,媽媽在才硬撐著不睡覺的。

“是啊。”肖白慈微微勾起嘴角笑,心裡慌慌的,她不敢走過去。

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嚴肇逸不由覺得好笑,她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不是嗎?

嚴肇逸從小沙發上站起,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幫她擦著頭發,隔著毛巾,他動作極其輕柔的揉著,她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他的那雙黑眸異常的溫柔。

“沒有話想要問我嗎?”他生氣清淺的開口。

“沒有……”肖白慈咬住下唇,她也想問啊。

為什麼要跟餘夢寒去酒店?!

為什麼去了也不告訴她?!

到底兩個人是什麼時候瞞著她去酒店偷偷過夜的?!

心裡有太多的問題,但是她都問不出口。

因為她自己也好不了哪裡去,她跟劉以楓接吻了,還是深吻!

“小騙子。”嚴肇逸低聲的笑了出來,捧起她的小臉,他低頭親著她的眼睛,“明明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卻什麼都不問。”

“我不問,你不會自己解釋嗎?”肖白慈承認,她是有點無理取鬧了,恨不得嚴肇逸現在就跟自己坦白一切。

“你不說你在意,我為什麼要解釋?”嚴肇逸勾起嘴角壞笑,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很想弄哭她。

以前就是這樣啊,他最愛看她哭的樣子。

然後在她哭的時候,他再說盡好話去哄她,讓她的哭臉,露出幸福的表情。

“不說就算了!”肖白慈終究還是發作了,伸手推了嚴肇逸一把,心裡又嫉妒有委屈。

她明明不想要跟他鬧脾氣的,畢竟現在已經長大了,她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怎麼能經常發脾氣呢?

然而越是想要壓抑內心的湧動,心裡面就難受得越厲害。

眼眶滿滿的溢位了水珠,她抬手想要去擦,只見嚴肇逸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舉起,讓她沒有辦法遮掩哭相。

晶瑩的淚珠劃過,肖白慈覺得自己很不爭氣,很丟臉。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耐心十足的將她抱入懷裡。

“還記得嗎?劉以楓胃出血的那一天,我不是喝醉了嗎?”嚴肇逸輕聲開口,“鐘助理聰明,沒有讓餘夢寒把我帶回餘家,而是將我送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