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劉以楓人來瘋的性子,說不定她轉身離開以後,他就威脅劉管家要辦出院了。

劉以楓把目光直直的投放在她的身上,抿了抿唇,他眨巴了眼睛一下。

“我知道了……”

聽到他的回答,肖白慈才鬆了一口氣,朝劉管家點了點頭,然後就拉著嚴肇逸離開了。

劉以楓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肖白慈的背影,心裡面刺痛刺痛的,很不舒服,這樣的感覺是第一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一點都不討厭。

拉著嚴肇逸離開醫院,肖白慈整個人都有點迷離。

果然有些事情如果說開了,那麼就很難回到從前了。

嚴肇逸從她的後側方看著她圓潤的側臉,削薄的唇瓣抿住,他伸手從後面將她抱住,兩手緊緊的環在她的腰間。

肖白慈嚇了一跳,感覺自己柔弱的背靠在嚴肇逸解釋的胸膛上,垂了垂眸,她抬起手覆上他的手背。

“怎麼了?”她微微揚起嘴角,輕聲問。

“你剛剛明顯不專心了,還有……”嚴肇逸松開一隻手,掏出手機,遞到她的面前,“你這個簡訊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昨晚跟餘夢寒在一起,可是卻無動於衷?”

他該慶幸她現在的心變得寬了,還是該生氣她不夠在乎自己呢?

“我昨晚……在以楓的家裡,我聽到了鐘助理和餘小姐的對話,只是當時以楓他……”

腦海裡浮現出昨晚劉以楓吻自己,抱自己的情形,她下意識的想要回避這個話題。

“以楓他生病了,我沒有辦法扔下他。”

“嗯,我知道。”嚴肇逸收回了自己的手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轉過身來面對面的看著自己,他笑著說:“我沒有在怪你,我知道的,你跟劉以楓在美國的那一段時光,我是無論如何都插足不了的。”

“你跟他有很深厚的革命情誼,而你們會有這麼深厚的革命情的原因……”嚴肇逸的眉間蹙得更緊了一些。

現在想想,真是自作孽,當初是他逼走了劉以楓,劉以楓才逼不得已的被派到美國分公司去駐守國外的。

如果他當時沒有逼走劉以楓,或許他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這麼多。

“肇逸,我到底該怎麼做呢?”肖白慈心裡很難受,“我應該怎麼樣做,以楓才會好受一點。”

“跟我離婚?”

“不要!”幾乎是在聽到問題的下一秒,肖白慈就給出了嚴肇逸答案。

聽到她這麼堅定的答案,嚴肇逸不由輕笑出聲,憐惜疼愛的將她摟在懷裡,環著她小身子的臂膀很用力。

“我知道,我只是開玩笑而已……”

“一點都不好笑!”肖白慈抬手捶了他胸口一記,他怎麼這麼壞心眼?

嚴肇逸任由她捶了自己幾下出氣,然後又扣住她的手說道:“小白痴,不要想這麼多,劉以楓跟沈楠堔不一樣,他現在身體不舒服虛弱了,鬥志才會這麼薄弱。”

“我所認識的劉以楓,是不會輕易為感情所牽絆的男人,他雖然很在乎你,但也絕對不會逼迫你跟我離婚的,逼迫你跟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