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沒有吃晚飯嗎?”嚴肇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先吃完再說,還有,你沒有喝中藥,等一下要喝,知道嗎?”

肖白慈乖乖的點頭,拿起筷子慢吞吞的吃著,嚴肇逸就坐在他的身旁看著。

吃了一會兒,可能是餓過了的緣故,肖白慈吃不下了,她側臉看向嚴肇逸,一副求救的模樣。

“你晚飯吃飽了嗎?”

嚴肇逸輕笑出聲,一臉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是你飽了吧?”

“給我。”說著,他已經端過肖白慈吃剩下的,迅速的解決掉了。

肖白慈撐著下巴看他,一臉的好奇,“你到底有沒有吃晚飯啊?”

“小沒良心的,去吧,回房間泡個澡。”嚴肇逸伸手摸了摸她那張略顯憔悴的小臉。

肖白慈乖乖的聽話,便先回房間泡澡換衣服去了。

等泡了一個澡出來,只見嚴肇逸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浴袍,坐在白色的沙發上,茶幾上還多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藥。

“過來。”看肖白慈從浴室裡走出來,嚴肇逸朝她伸出了手。

肖白慈笑著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他端過藥碗,她便接過來喝,咕嚕咕嚕的,喝得很快很迅速。

“真是不可思議,明明這麼怕苦,居然不需要我哄。”嚴肇逸一邊挑著她的頭發把玩,一邊好笑的說起。

肖白慈愣了一下,手上拿著藥碗,若有所思的看了嚴肇逸一眼,腦海又掠過了劉以楓的臉。

“白白?”嚴肇逸喚了她一聲,肖白慈呆呆的看向他。

嚴肇逸勾起嘴角笑,伸手捏住她的臉,“怎麼了?想什麼?”

“沒什麼……”肖白慈笑著搖了搖頭,“我在想,我要怎麼組織語言告訴你今晚的事情。”

肖白慈把今晚跟劉以楓發生的事情告訴嚴肇逸,一點隱瞞都沒有。

嚴肇逸聽完肖白慈的話,看著她的目光不由深情了許多。

“劉以楓以後……可能會跟我絕交了吧,畢竟我是一個沒良心的女人。”

“那就絕交好了。”嚴肇逸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你不是還有我嗎?”

他緩緩的低頭湊向她,張嘴含住她的粉唇,“只有我,不可以嗎?”

迷離的夜,深情的吻,急促的呼吸。

在茫然之中,肖白慈被嚴肇逸帶上了床,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嚴肇逸的身下,她很內疚。

“想什麼……”嚴肇逸細細的吻上她的頸項,感覺到她想事情想得出神,扣住她的腰間的手稍稍用力。

肖白慈回過神來,低低的吟出了聲音,抬手環住嚴肇逸的脖子,“沒什麼……”

他抬頭看她,對上了她那雙明亮水潤的眼睛,煞是心動,低頭吻住她的粉唇,兩人唇舌糾纏。

戰火不一會兒就蔓延開來,等結束的時候,肖白慈已經奄奄一息,累得睡過去了。

腦海裡晃晃悠悠的,一道白光閃過,她回到了兩年前的洛杉磯。

“我真的要喝這碗藥嗎?敵敵畏的顏色,敵敵畏的味道,劉以楓,如果我真的喝了,會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