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肇逸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隻手握住她安放在自己臉上的小手,另一隻手蠻橫的將她箍緊在懷裡抱著。

“對不起……對不起……”看到她現在這副受苦受罪的樣子,他哪怕說一千句,一萬句對不起都不足夠補償她。

“肇逸,你以後要好好愛我。”肖白慈輕笑一聲,故作輕松的想他提出要求,希望他也能輕松一點。

“嗯。”這是當然的。

“以後不許隨便罵我,誤會我。”

“嗯。”

“不能故意在床上欺負我……”

“嗯。”

“嗯?”

愣了一下,嚴肇逸回過神,松開她的小身子,薄唇勾起了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小白痴,我那不叫欺負你……”

“那叫什麼?”肖白慈明知故犯,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抬起小臉湊向他。

“愛你。”

無論是她哭的樣子,還是笑的樣子,他都愛她。

生理期的這些天,她那虛弱的身體驚到了嚴肇逸,這幾天的待遇不僅大大的提高,甚至還達到了懷孕時的水平。

嚴肇逸又變回了曾經那個愛她寵她的嚴肇逸,讓她心動又心喜。

只是有一點,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他戰戰兢兢的,並在心裡許下了毒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再讓她碰冰品。

從那一刻開始,肖白慈也就宣佈從此與雪糕無緣。

“太太的身子虛寒,以後涼的冷的東西,還真的是要少碰為妙,而且中藥是絕對不能停的,這不僅是為了讓你生理期時好過一點,還有就是為了你和嚴總的二胎。”老中醫懇懇切切的開口勸說,可謂苦口婆心。

聞言,肖白慈的臉色一陣慘白,腦袋低低的,情緒更是低落。

嚴肇逸就坐在肖白慈的身旁,看出了她的小心思,連忙伸手去拉住她的手,無聲的用唇語告訴她。

“沒事。”

沒錯,兩年前的那一場大雨不僅讓她患上了嚴重的痛經,還被醫生告知了,以後想要再生育,或許會很困難。

她當時真的是快要崩潰了,可是想起自己身邊還要小小逸,她的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了一點安慰。

嚴肇逸送走了婦科老中醫,便重新回到肖白慈的身邊。

她雙手抱著膝蓋,腦袋低低的埋在自己的膝蓋上,那小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傷心。

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她不理他,他就幹脆捧起她的小臉,猛的親,親得肖白慈受不了了,伸手推他,他才肯罷休。

“今天是週末,我們出去玩。”嚴肇逸探出手來,又拉又抱的想要讓她離開沙發,卻不料她的力氣也不小,死捉著自己的手不肯起身,把他往下拉。

最後嚴肇逸實在是害怕自己忽然用力會傷到她,便放棄了硬拽她起來的念想。

“怎麼了?”他揉著她的小腦袋,輕聲詢問,“還在為剛剛老中醫說的事情煩惱嗎?”

“嚴肇逸,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嚴肇逸一臉無所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