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嚴肇逸睜開了眼睛,一雙狹長深邃的黑眸直直的對上了她那雙驚奇的大眼睛。

啪——

鬧鐘被肖白慈撥到了地上,嚴肇逸扯過她的身子,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想幹嘛?”

“這是我該問你的吧?”嚴肇逸的臉上露出了清爽一笑。

“我……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啊。”他昨晚情緒起起落落的,她都被他嚇到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多事。”他抬手輕拍了她的腦袋一下,翻身松開了對她的鉗制,他徑自的下床。

肖白慈眼巴巴的看著嚴肇逸換衣服,那眼睛是一動不動的,逗得嚴肇逸一陣好笑。

“你想要了?”

轟隆一聲,肖白慈的腦袋瞬間炸開,臉蛋上的紅暈噌噌的變大。

“我才沒有!”說著,她已經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腦袋。

真是羞死人了!

嚴肇逸爽朗的笑開,穿好衣服,他又走到床邊拉開她的被子,她露出了大大的眼睛,下半張臉還躲在被子裡。

他俯身在她的額頭和眼睛上親吻,溫聲細語的哄著,“好了,你也要起來了。”

看著嚴肇逸那盎然的笑意,彷彿昨晚的不開心都沒有發生一樣,肖白慈有點擔心。

“不回答?”嚴肇逸拉起她露在枕頭上的頭發,他摸了摸,然後低頭吻了吻,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怎麼了?”肖白慈問。

“答應我,把頭發留長了。”他喜歡她以前那頭長長的,卷卷的秀發,像極了他的公主。

肖白慈愣了一會兒,見他用那麼專注的表情看著自己,她忽然心軟又心疼。

“好啊。”眨了眨眼睛,她露出一張明媚的笑臉。

嚴肇逸颳了刮她的鼻子,“小白痴。”寵溺的喊了一聲,伸手將她從床上拉起。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欣欣悅悅的出門,車子駛出公寓門口的時候,卻發現一輛騷包的紅色蘭博基尼停在了門口,車子上還依靠著一個讓嚴肇逸見到立馬黑臉的人。

劉以楓,他居然一大早就過來堵人。

肖白慈緩緩的側過臉,看著嚴肇逸那張冷冰冰的俊臉,她有點心慌,只聽啪嗒一聲,他解鎖開門。

“肇逸。”肖白慈下意識的伸手去捉他的衣服。

嚴肇逸回頭看向她,見她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他露出了一抹安慰她的微笑,摸摸她的臉。

“我答應你,我們不打架。”

“不是……”肖白慈反手就拽住他,“如果可以,我寧願你們打架。”

畢竟肉體上的傷害,遠遠沒有精神上的傷害來得嚴重。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拍了她的腦袋一下,沒有說什麼,便下車了。

走到劉以楓的面前,冷峻的臉上,立馬掛上了敵意。

“我已經下了任命通知了,副總,你似乎應該要到公司去報道了。”

“我知道。”劉以楓輕笑著點了點頭,“不過在上任之前,我得先把我住的地方給安排好,我爸和老爺子都同意了,但形式上,也得跟你說一聲。”

“什麼意思?”嚴肇逸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