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兩個字,不可以就三個字,他幹嘛不說話讓她自己罰站呢?

“肖白慈。”陰冷的聲音響起,嚴肇逸終於捨得從電腦上移出時間來看她。

“我在。”她乖乖的回答。

知道自己現在的要求理虧,她不敢造次。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我知道,我不應該向你提這個要求,可是……”肖白慈一臉認真的看著嚴肇逸,“我想跟以楓談一談,至少你讓我問出他這一次回來的目的。”

“你想要知道他的目的是嗎?”嚴肇逸也不動怒,一臉冷靜沉著的看著她,“他回來就是想要重新坐回我現在坐的位置上,如果可以,他還想把我攆出劉家,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肖白慈閉上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事實上,這還不是你心裡想的全部答案,你還想著,他是追著我回來的,對嗎?”

啪的一聲,嚴肇逸把手上的鋼筆甩了出去,砸到辦公室裡的某處角落,墨水四溢。

“既然你都把話說開了,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不許去!”

“無論是你還是兒子,我要你們都給我離劉以楓遠一點!”這一下,嚴肇逸真的是動怒了。

肖白慈咬住了下唇,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握著拳頭便有骨氣的走出去了。

摔上了辦公室的門,她環顧四周,那裡還有劉以楓的蹤影?

“楓少呢?”肖白慈隨便捉了一個人去詢問。

只聽那個人說:“楓少他說了跟肖秘書約的咖啡,還是留到下次,他預料你肯定是走不了的。”

晚上回到公寓的兩人都各懷心事的悶悶不樂,而嚴肇逸也知道自己早上的時候脾氣有點大了,她跟劉以楓之間什麼都沒有,是他小氣了,嫉妒了。

可是經過兩年前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無憂無慮的就放她和劉以楓單獨相處呢?

他並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他不相信劉以楓。

哐當——

廚房裡傳來了瓷器落地的聲音,坐在客廳裡沉思的嚴肇逸回過神,連忙站起身往廚房裡面走。

一邁入廚房,只見嬌小的人兒正蹲在地上撿碎片,他連忙伸手拉起她的手。

“不要撿。”

肖白慈抬起頭,對上了嚴肇逸的眼睛,收回了手,慢慢的站直身。

“我去拿掃把掃,你不要動。”嚴肇逸不放心的吩咐道。

見嚴肇逸那麼積極緊張的樣子,肖白慈也不再執拗,乖乖的退到一邊等著,讓他來收拾。

十分鐘過去,嚴肇逸把地上的碎片悉數掃幹淨之後才放下手上的工具,面無表情的去洗手,或許是因為廚房太過安靜了,此時此刻,嘩啦啦的流水聲極響。

肖白慈咬住下唇,低低一嘆,側過臉看向嚴肇逸。

“肇逸,我不想惹你生氣,可是有些話,就算你覺得不中聽,我也是要說的。”

洗完了手,嚴肇逸拿過手紙擦幹,手紙被捏成了一個圓球,然後被準確的投進了垃圾桶。

“你想說什麼?”他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黑眸泛起了明顯的怒意和警告。

“我欠了以楓很多人情,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會放任他不管。”迎上嚴肇逸的黑眸,她一字一句的,說得清楚。

“所以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他是回來跟我競爭的,你的意思是,你要幫他來對付我,是嗎?”嚴肇逸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抬手撐著她頂頭的櫥櫃,將她困在了櫥櫃和自己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