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來越像一隻小豬了。”他坐在床邊,從床上將她抱起,為她穿好睡衣。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忽然想起了什麼,“完了,我要給姐姐打電話。”

“不用了。”嚴肇逸將她伸出手夠手機的手拉回來,“我已經接了肖天彩打過來的電話,順便告知了她,你的情況。”

肖白慈瞠圓了眼睛,臉蛋一紅,表情立馬變得羞澀,“你……你跟姐姐說了什麼?”

看著她那張害羞的小臉,嚴肇逸覺得通體舒暢,“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說你昨晚從頭到腳都被我愛過一遍,現在很累。”

肖白慈抬起手去揪他手臂,然而他手臂的肌肉噴張,她根本就掐不進去。

嚴肇逸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一臉邪魅的望著她那張紅通通的臉,“還掐,你不痛嗎?”

肖白慈收回了自己的手,伸了一個懶腰,她問:“都中午了,你怎麼還不去上班?”

嚴肇逸用一雙不可思議的黑眸看著她,“肖白慈,你到底是睡得多豬?我已經出去過一趟了,現在是回來接你出去吃午餐的。”

肖白慈一驚,她自己也懵逼了。

不會吧?她還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嚴肇逸抬手撫摸著她的小臉,冰冰涼涼的,他不由擔心。

“不要勉強自己,如果肖氏集團的事情太多,你應付不過來,你一定要跟肖天彩說,這不是你一個勉強就能勉強得過來的事情,知道嗎?”

肖白慈細細的聽著,乖乖的點頭,“我知道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睡得迷糊的眼睛,聲音低低沉沉的吩咐,“我在外面等你,洗漱好了就出來,我帶你去吃午飯。”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就算是回答他了。

嚴肇逸從床沿上站起,提步就走出了臥房。

一個小時以後,黑色的路虎車在東區人民法院停下,肖白慈側臉看向外面,嘴角一勾,很天真的開口。

“你等一下要開庭?特地帶我過來看的?”

削薄的唇瓣噙著一抹得逞的笑,他側過臉睨著她那張異常期待的圓臉,聲音清淺的問:“開心嗎?”

肖白慈壓根就沒有想太多,用力的點頭,興奮至極。

“我還是第一次坐在法庭上看你打官司,興奮,開心!”

嚴肇逸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臉上的笑弧拉大,“真乖。”

不知道為什麼,肖白慈覺得自己好像被他糊弄了一下,他帶她來這裡,難道是有什麼目的?

“等一下我帶你去嘗嘗東區法院飯堂的夥食,絕對比你做得好。”嚴肇逸說話還不忘要打擊一下她的撇腳的廚藝。

肖白慈有點無奈,可難得他肯帶自己出席公開場合,她很開心啊,無所謂了!

嚴肇逸把車停好,開啟車門拉著她下車。

肖白慈瞠圓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法院啊,她從來沒有來過,因為她從來沒有打算違法犯罪,而且她這輩子也與當律師法官無緣。

東區法院的飯堂中規中矩的,沒有想象中的寒磣,也不如高階餐廳裡的華麗,幹淨整潔的環境,飯食也的確如嚴肇逸所說的那樣,比她做出來的好吃,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好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