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那裡?”

“我……我就去拿個毛巾,很快就回來的。”肖白慈解釋。

嚴肇逸蹙了蹙眉,明顯不悅,長腿抬起,壓住了她的兩條小短腿,“不許走。”

俊臉側向她的面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面頰上,他微微一動,高挺的鼻子就會親密無間的撞上她柔軟的面頰。

肖白慈一下子動都不敢再動,原本冷靜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燥熱。

“嚴……嚴肇逸?”她嘗試著喊醒他。

然而嚴肇逸一動不動的,彷彿是睡死了過去。

肖白慈抬手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抱得很緊,這一次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都掙紮不開。

過了不知道多久,偌大的房間裡回蕩著嚴肇逸一聲聲勻長的呼吸聲,肖白慈眼巴巴的看著天花板,心裡不禁感嘆。

原來在他的心裡,他一直都這麼在乎自己,甚至在乎到,無時無刻都不想離開她。

一整個晚上,肖白慈都被他壓著睡,整個人都很不舒服,直到黎明的時候,她感覺輕鬆了一點,猜想著是不是他酒醒了,可是身子實在是太疲憊,未來得及睜開眼睛確認,她又重重的睡過去了。

太陽升起,浴室開門又關門,肖白慈翻了一個身也沒有躲過那些細小而嘈雜的聲音。

清秀的眉毛皺起,肖白慈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睛,床邊的人已經不在,她驚了一下就跑下床。

吱呀一聲,嚴肇逸從外面走進來,一身黑色的浴袍,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眼前的他,看在肖白慈的眼裡有說不出的性感。

“你醒了。”嚴肇逸的聲音冷淡,相比她的緊張,他倒是從容淡定得多。

都說酒後吐真言,見到嚴肇逸醉酒和酒醒的兩種態度,肖白慈確定,所說不假。

“你沒事吧?頭還痛嗎?”肖白慈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想要去碰他,嚴肇逸蹙了蹙眉,臉上盡是不耐,躲開了她的手,後退一步,保持距離。

“我很好。”

嚴肇逸的躲避和冷漠讓肖白慈有點難堪,她知道他還在生氣,可是他有必要這樣子嗎?

明明昨晚還可憐巴巴的對她說沒有她不行!

怎麼,現在酒醒了,昨晚說過的話就當放屁一樣了?!

“嚴肇逸,我們談一談。”

嚴肇逸把目光投放向她那張認真的臉上,嘴角揚起了一抹不屑的笑,“談一談?你是想要我聽你狡辯似的解釋嗎?”

“是!”

“可我一點都不想聽。”嚴肇逸聳了聳肩,表示十分遺憾的開口。

肖白慈眸光深深的望著嚴肇逸,澄澈的眼底中,飽含著委屈和無奈。

“所以你現在是想要跟我分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