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肇逸的公寓樓下,肖白慈在下面徘徊了很久。

那個死男人很小氣,她坐電梯下去停車場的時候,他已經把車開走了,迅速的回到公寓,把房間鑰匙的密碼全部改掉,目的很簡單,他在告訴她,他這裡,已經不歡迎她了。

初秋的風有些微涼,肖白慈就站在公寓樓下不遠處的榕樹旁,走了一會兒累了就靠在大樹上,眼巴巴的看著樓上陽臺,心裡苦滋滋的。

公寓樓上,嚴肇逸端著水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榕樹下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修長的大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水晶玻璃杯。

他的表情看起來是冷冰冰的,內心已經狂躁得不行。

死女人,這麼晚了,這裡不歡迎她,她不知道要回孃家嗎?在這裡吹風,她是可憐給誰看,又是惹誰心疼呢?!

他蹙起了俊眉,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