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輕松的靠在沙發上,剛剛一度緊張的肖白慈都快要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隱隱約約間聽到了開門的吱呀聲和關門的咔嚓聲。

她緩緩睜開眼睛,身前忽然出現了一道黑影,她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抬眸對上了一雙漆亮的黑眸,噗通一聲,她又嚇得坐回了沙發上。

“你、你……怎麼會進來的?!”

肖白慈把目光投放向門口那邊,心裡悲切的吶喊:為什麼準新娘的休息房間不配幾個保鏢什麼的?!小明家哪裡有那麼窮?!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嚴肇逸勾著一道冷笑,緩緩的俯下身,他把手撐在沙發上,將她圍困住。

“我……”肖白慈眼巴巴的看著嚴肇逸那張冷峻得恐怖的臉,他不斷往前湊向自己,而她只能十分慫蛋的往後躲。

她伸手撐著嚴肇逸的胸膛,嚥了咽口水,她狗腿的開口,“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子壓著我,很難說話啊。”

“肖白慈,你以為我真的蠢到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哈?!”嚴肇逸一聲怒吼,震得肖白慈的耳膜都要破了,她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嚴肇逸探出手,把她捂住耳朵的手拿下壓在沙發上,黑眸帶著刀光,他聲音冷徹的問:“是不是如果我不來到這裡,你甚至連‘分手’都不會說出口?”

一聽到分手兩個字,肖白慈心裡就痛,眼眶一熱,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領,“不是的,嚴肇逸,我沒有想過要隱瞞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麼樣跟你開口,你這麼恨我的家人,我害怕你知道真相以後會生氣……”

“你以為,我現在就不生氣嗎?”

肖白慈咬住下唇,低頭避開他冷厲的眼神,他現在只怕會更生氣吧?

“說話!”他大聲喊道。

“對不起!”她抬頭看向他,臉上布滿了濃濃的恐懼。

看到她眼中的害怕,嚴肇逸的心像被人狠狠的劃幾刀,明明這個女人欺騙了自己,他現在居然還捨不得傷害她半分?!

“嚴肇逸,對不起……”肖白慈的胸口想被堵住了一般難受,她抬起手,輕輕的撫過他盛怒的俊臉,眼眶一熱,眼淚倏地一下就掉了下來。

嚴肇逸的喘息聲很重,不斷的深呼吸換氣,似乎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憤懣。

忽然俯下身去,他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瓣,肖白慈一愣,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唇角一痛,腥鹹的味道溢滿了兩人的嘴中。

她掙紮著要推開他,他俯下身就直接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用蠻力撬開她的唇齒,他長驅直入去掠奪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