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寂的清藍在東方彌漫開來,潔白的雲朵緩緩移動,清晨的一縷溫暖透過落地窗掃入房間。

肖白慈渾身不適的醒過來,一睜開雙眼,她便整個人都炸了。

一隻男人的手臂穩穩固固的環在自己的腰間,身體的疼痛告訴她,她昨晚經歷了一些很瘋狂的事情。

然而最最讓她驚悚的不是自己昨晚的一夜迷情,而是迷情的物件居然是嚴肇逸,她的大boos,她把他當成了第二gay蜜的男人!

她捂著自己驚得o起來的小嘴,腦海裡一直想不通。

他不是一個小gay佬嗎?他不是不喜歡女人嗎?那他昨晚都幹了些什麼?

思索了好一會兒,她最後能想到的答案,果然就只有他是個雙這個一解釋了。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而她此刻能做的也就只有失落,感傷,悔不當初!

她不應該大意的,以為他不喜歡女人就不會對自己出手,然而千算萬算,她就是算少了人心的醜惡。

低低一嘆,她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側過臉看向嚴肇逸那張靜謐溫柔的睡臉,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真想狠狠的捅他一刀出氣。

然而殺人是犯法的,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小手輕輕的拿開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她躡手躡腳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以後,她穿上了幹淨的浴袍站在鏡子面前,身體在泡了一個熱水澡以後真的是好多了,此時鏡子裡印著一張幹淨清純的小臉。

臉是沒有變,但是身體有些東西,改變了就是改變了。

她開啟門走出浴室,嚴肇逸已經醒了,穿著過夜的西裝,顯然沒有了平日裡的威風颯爽。

他蹙緊眉頭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微微一勾嘴,想著:回去就辭職吧,被男朋友甩了,跟上司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系,在這樣充滿壓抑的公司裡,她怎麼可能還呆得下去。

見到她笑,嚴肇逸的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她的性子,她應該是會又哭又鬧才是,現在這麼平靜,還對他笑,這實在是說不通啊。

他提步走到她的面前,表情帶著前所未有的謹慎和猶豫,“你……還好吧?”

肖白慈很心塞,眼眶一澀眼淚又要落下來了,可是她不能哭的,哭了就是跟命運低頭了。

她揚著一抹極其勉強的笑,搖了搖頭,故作鎮定,“我很好啊。”她伸了一個懶腰,又抬手摸了摸肚子,“好餓啊,我打電話叫早餐。”

她往電話那邊走去,一邊走,她還一邊問:“嚴律師,你應該也餓了吧?你想要吃什麼早餐?”

嚴肇逸沒有回答她,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小身子,心裡實在是載滿了說不出口的苦澀。

她用朗朗上口的英文點餐,聽不到他的答案,她幹脆就自作主張幫他點了一杯咖啡和一盤三明治。

掛了電話,她一回頭就撞入了他的胸口,他用力的抱著她嬌小的身子,他沒有洗澡,現在滿身都是她的味道。

“放開我!”她掙紮著要推開他,他抱得更為用力。

“肖白慈,我們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