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被他說得很不好意思,鄭而重之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明天一定會早起的,我現在就過來吧!”

“嗯,你最好能在十分鐘之內趕過來。”

肖白慈想去死,“你知道那邊離酒店有多遠嗎?!我怎麼可能十分鐘之內趕過去?!”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的確也是,那就半個小時之內趕過來吧。”

“嚴肇逸,你根本就是在為難我!”

嚴肇逸但笑不語,只是聽他那欠揍的笑聲,肖白慈真是一刻都坐不住。

她急促的氣息傳了過來,聽著真是氣得不輕呢,他笑著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又說:“好了,你不用過來了,我已經好了,在回酒店的路上。”

肖白慈一陣欣喜,腦海忽然劃過沈楠堔的俊臉,她咬了咬下唇,聲音低低的問道:“你今天有見到楠堔嗎?”

電話那邊,嚴肇逸明顯愣了一下,清咳一聲掩飾著此時謊言即將要被拆穿的恐慌。

“對不起……”

“對不起……是什麼意思?”肖白慈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

“我沒有見到沈楠堔。”嚴肇逸很慶幸,這樣的謊言不是面對面的對她說。

肖白慈深呼吸了一口氣,掛了他的電話就把手機砸了出去,胸口窒息一樣悶,她轉身就往浴室裡面躲去。

“喂?!肖白慈?肖白慈!”回應嚴肇逸的是一陣陣掛機後的忙音。

正想要重新打回去,手機忽然響起,是沈楠堔打過來的電話,他蹙了蹙眉,接起電話。

“你為什麼要把白慈騙去巴黎?!”接起電話,嚴肇逸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沈楠堔那類似於質問的咆哮聲。

他抿了抿唇,把臉投投向計程車外的巴黎繁華美景。

“你應該感謝我的,我這是在幫你。”

“幫我?!”沈楠堔冷哼了一聲,“嚴肇逸,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大仁大義!你這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而已!”

“我的確是。”沈楠堔承認得極快,“我想要她,而你正好要避著她,我把她帶走,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嚴肇逸!”

“是你自己先放棄的,而且你也的確沒有資格。”嚴肇逸的臉色很嚴肅,“沈楠堔,做人不要這麼自私了,肖白慈她才幾歲?她的人生和工作才剛剛開始,你就忍心看她這麼年輕的就埋沒在你和沈樂文的手上嗎?一輩子背負著後媽的名聲左右為難,這是你想要看到的?”

嚴肇逸的話說得一分不差,沈楠堔沒有辦法辯駁,可是他不能守護的,不代表他可以!

“是,我的確是配不上白慈,可是你也不可以!”

嚴肇逸把沈楠堔的話當成是得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的氣話,冷笑一聲,他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

“沈楠堔,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看著計程車已經到了酒店的門口,嚴肇逸掛了沈楠堔的電話就給錢下了計程車。